“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四周已經安定了,身邊就剩下自己喜歡的兄長,季初嫻終是忍不住的抱著他哭起來,“玉清要了那個賤人,我和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可她不要我了……”
林玉清和自己妹妹的多好季懷輕也是知曉一二,如今聽得這話心中驚駭遍布,早已把自己所擔憂的東西扔到了一旁去,半擁著她道:“怎麼會?”
“那個賤人慣是個會裝的……”季初嫻啜泣著道。
“嫻兒我……”他妹妹的秉性季懷輕也是個知曉的,從小便就不是個大方的人,隻是她對林玉清卻是實打實的用心,至於吳月英那人他倒是不了解的。
所以他一時倒不知怎麼去安慰,畢竟若是他的朋友被自己的好友一口一個賤人的叫著怕是也不開心吧。而他的這個妹妹慣不是個會裝的,所有的開心和不開心全都會寫在臉上,怕是早就讓林玉清心頭不舒服了。
有著今日這場麵也是日積月累來的。
“哢。”房門突然落了一聲,季懷輕連忙抬頭看去。
比起妹妹這份友誼,母親的身子更加讓人掛心。
許紅妝攀著門扉,對那立馬看來的兩人拉起一分笑,“醒了,叫你們進去呢。”
她的麵色比進去時要白上許多,精神狀態也不大好。
隻是現下的兩人都關注於裡麵的人所以一時都沒注意到她的不適,隻著急地跑到裡屋去。
許紅妝抿著笑走出這處,再緩緩的朝院外走去。
在那條小道上走了沒多久,眼前出現了一人,看著那衣角略微有些熟悉。她皺著眉,緩緩地抬起頭時看到麵前出現的人時笑出一聲,“沒想到你竟是跟到此處來了。”
“姑娘可也讓人好找。”何安糖眉頭半斂地道了一句像是有些不大開心,隻是看著她麵色不大好的模樣又關心道:“你這是怎麼了?”一邊伸出手去碰了碰她的額頭,頓時驚出一聲,“發燙了。”
“不是尋常的事嗎?”許紅妝並不將此事放在心上,此時隻想著出了並不太平的這處。
剛剛雖是在屋裡治療著,但是關於外麵的聲音她一分不差的都聽到了,也知道了那些人都是不好惹的。
她現在可沒什麼興致參與到這種場合中來,能走的話最好馬上離開。
況且現在的季懷輕也來不及管她,正是一個好機會。
何安糖緊緊跟在她的身邊,憂聲道:“怕是要尋個大夫替你仔細看上一看。”
大夫?她自己就是個大夫,很明白自己隻是有些缺血了而已,擺擺手道:“沒事,多謝。”
一邊加快步子往外麵走去。
她原以為能除了那個子蠱隻是因為自己醫術高明外加腦袋聰慧而已,直到剛剛把自己的血喂入那夫人口中才準確的知道什麼針灸什麼藥汁都比不上自己的血。
而由此一故她大約也是猜到了自己曾經被喂下的東西是什麼,怕不是什麼上好的解毒丸,而是一隻蠱吧?怕還是一隻專門能吃各種毒藥的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