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飯菜上的倒是快,隻是發了些愣的時間桌上就擺了幾碟小菜。
“妝兒,此次好像是專門為吃飯的,可能我先前聽說的都是假的。”許月笙悄著聲兒地對她道:“或許賜婚什麼的隻是道聽途說。”
不過因為上麵的人沒有提著筷子吃著所以她們也不敢造次,何況上頭的幾個位置還空著,顯然是有人還未到場。
許紅妝悠悠地拉著視線望向那座,小聲回道:“今夜未過,都不好說是真是假。”
就在這時,一道尖聲從外頭而來,“靜王殿下靜王妃到!”
許紅妝聽著這些稱呼直接翻上白眼,哼出一聲,“這排場,給的足了。”
許月笙聽著這話看了自己妹妹一眼,一邊伸出手在桌子底下拍了拍她的腿當做安慰。
對於許紅妝心中是否惦記著這人許月笙並不清楚,隻是在她的觀點裡,一個女子甘願嫁給他定是有了幾分心思的,可這樣的心思就在成親的當日被對方一腳給踩碎了,那樣的心情就算不是心痛到底,怕也是差不了些許。
許紅妝差點被這拍手背的動作擊潰,她到底要說多少遍她們才能相信她對君逸塵真的沒感覺啊!
今日場合不是旁時,所以君逸塵衣著得體,很是華羅富貴,一襲紫色的上好錦緞袍子,墨色的長發藏到一個金貴的發冠裡,步子穩當,昂首挺胸,端的一身的皇家之氣。
那微微往下垂著的眼中好似都能看出幾分的蔑視。
在看他身邊的人,穿著的是半抹胸似的正袍子,外邊處套著華貴的外裳領口瞧著都是不柔軟,頭上金飾貴重,打扮的奢華無比。麵上妝容更是出彩,白麵紅頰的模樣似是落了幾分羞意,眼眸含情,嘴角含笑,是個很小家子氣的美人。
比起初見,此時的她多了幾許的女人味。
隻見二人緩緩從這邊走到了那邊,再端端正正地對著上座的二人施禮。
許紅妝接連翻了幾個白眼才覺得心中勉強好過許多,一回頭就看到桌上酒杯裡盛著酒水,莫名起了些心思,往四周小心端望而看去,見無人關注她這邊便毫不客氣地彎著腰身端過酒杯飛快地一飲而入。
入口溫醇,並不乾烈,好似還帶了幾分葡萄的餘味。
葡萄酒?剛想再倒上一杯好好嘗嘗是不是這東西時就聽得那太監再次尖聲道:“戰王殿下到!”
這可比之前那個有排場許多,原還有些微微聲音的此處頓時鴉雀無聲,且很自覺的都將目光放了過去,連著上座的皇上皇後都不例外。
至於許紅妝對此人還是沒什麼興致,但感覺到這些人不住朝這處看來的視線又不敢動手去碰酒,隻好漫不經心地收回手,輕轉著眸子看向自己的姐姐,沒想這許月笙竟是也與那些沒見過世麵的人一般緊緊盯著入口之處。
那目裡仿似還帶了幾分的期待?
莫不是看上了那廝?許紅妝驚恐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