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紅妝感受著那一串串掃過打量的眼神僵直了脊背,對於君長離這廝的忽然開口她也是完全沒想到,如今是拒絕也不是,應下也不想應。
“心月若是贏了,也可在本王的府上取一樣東西。”君逸塵瞥了許紅妝僵直的模樣一眼大方地開口道,仿佛是要和君長離比個高下。
本是將近崩潰的關心月終是在這話裡提起了些心思,歡笑地謝了一聲。
如今看來,她倒是一點也不比許紅妝的排場低。
隻是關心月沒想仔細的是,給許紅妝賞賜的人一個是皇上一個是戰王,這可都是場上或者說朝中最為尊貴的兩個人了,其他人就算是全都加在一起也比不上分毫,如何能有比較?
許紅妝聽得關心月的謝恩也不想失禮,假笑著謝了之後看向關心月詢問道:“可以開始了吧?”
這個比試還是儘早的比了為好,不然又出現其他的事故的話就太糟糕了,她這麼好的一個人暫時還不想成為眾矢之的。
關心月信心提了八九分,繼續提著下巴道:“自是可以了。”
若說之前這場上的人都把這比試當做是一場小遊戲看著,那現在可就不是一場小遊戲那麼簡單了,參與了這場上最為尊貴的幾人的比試哪裡能是個小遊戲?分明是個大遊戲啊!
所以眾人皆是不敢繼續吃喝,眼睛一眨不眨地隻看著場內的兩人,兩人貴為高官小姐,這長相自都是百裡挑一,雖說長的各有千秋,但也是一般的貌美。
坐於男桌一處的某個少年郎對隔壁人道:“那翠色衣裙的姑娘原是許家小姐,你現在可知道了?”
旁邊坐的不就是剛剛那在外麵詢問的人嘛?姓樊,喚做惜舟,他手間執著酒杯,歎出一聲,“原來是許家的姑娘。”
另一邊處的許月笙也是滿心的忐忑,雖是知道自己妹妹身手不錯,可在這時候還是難免的要緊張兩分,放在桌下的雙手有力地擰巴在了一起。
許紅妝對這種小把式沒有什麼害怕的,隻見的她帥氣地搭弓拉箭,身姿手法做的極為標準穩當有力,好看的眸子微微半眯著,倏的嘴角一抹,長箭便就從手中唰的一下射了出去。
“噔!”箭矢射中的蘋果當即就裂成兩半,不少果碎都朝四周濺了些許,然後以著無法阻擋姿勢直接入了身後的柱子當中,
頂著蘋果的內監被嚇得直接跪了下去。
此舉不過是發生在眨眼之間,而眨眼之後一切已然結束。
許紅妝滿意地看著這個結果,旋即大氣地把長弓遞給一旁的內監,一邊緩緩看向關心月,“到你了。”
如此快準狠的一箭不止是嚇到了關心月連著許宣正都有些驚詫起來,他自己的女兒他自然最是明白,可他怎麼不記得自己的女兒有這麼好的箭法的?
“好!”一直細心關注的君皓乾見此大喝一聲,皇上如此誰還敢不說上一聲好?那掌聲又爆發了一陣,還讚著許紅妝身手好,讚著許宣正教女有方。
一旁悠閒坐著的君長離見此眉毛微挑,也是滿意之像。
關心月若是之前還有滿分的信心和氣勢那此時隻剩下一半了。
她雖然猜到許紅妝會射箭,但從來沒想到能射的這麼好,那手法和身姿根本就找不出一絲的錯處來,她若是此時射箭的話不就是給她當背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