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胥習的身上再次發了痘,與上次的並無異樣幾乎可以認為同一種東西。
許紅妝問:“誰給他桂花了?”
葉榕青急急地搖頭,“不敢,奴不敢。”
“是不是這桂花餅?”許月笙撿過地上咬了一半的餅子猜測道。
今日餅子確實有桂花餡兒的,當時吃的時候許紅妝便就在想著有沒有這事發生的可能,但她覺得葉榕青不是個傻子自己應該會吩咐的,現在看來好像是她把對方想的太聰慧了啊?
“既然如此,那我寫個藥方你自己備著吧。”既然已經確診了就沒必要浪費時間了。
在宮中經曆的那一遭若是不早些歇息怕是明日精神就不大好了。
許紅妝想著打了個滿滿的嗬欠,手上取了毛筆寫了藥方又備注了該做的事後毫不停留地出了此處。
葉榕青幾聲挽留皆是像是風中之言,入不了耳內。
許月笙在身後跟著跑上來疑問道:“妝兒何時會的這一手我怎的一直未知。”
“姐姐不知道的東西還多著呢。”許紅妝對這種該來的疑問一點都不覺得擔心,隻嗬嗬一聲,“姐姐先回去休息吧,至於其他事情明日再說如何?”
明明是個要好好表現自己的一個晚上,現在看來不添上些麻煩已經是要謝天謝地了。
許月笙想起今夜種種也是沒了興致應了聲好就各自回了院。
“小姐今日是累著了?”一回了屋內蓮香就主動地幫許紅妝按著肩膀,關心似的道:“那要不要奴婢煮些安神的東西?”
許紅妝再次打了個滿滿的嗬欠,眼角處瞬間擠上一抹水滴,笑著擦去道:“安神看來不用了,還是直接休息吧。”
“好,奴婢幫小姐更衣。”蓮香扶著那困倦極了的人起身到放衣服的架子處,隻是脫了一半時候看到了不該空蕩蕩的那處驚道:“小姐掛著的玉蘭花墜子怎麼不見了?”
許紅妝摸了摸掛墜子的那處,並不放在心上,隨口找著解釋,“想來是在路上掉了。”
“今夜的事情確實比以往驚險掉了墜子也不是不可能,奴婢隻望這墜子不要給有心之人撿去才好。”蓮香擔心地道。
“你這話……”本來是沒想太多的許紅妝聽到這話後頓時不安心了,“那還是先不休息了,我們先去把墜子找回來。”
就算再不值錢的墜子也是她的貼身之物,如果被不軌之人減去誣陷她什麼事不是一百張嘴都解釋不清了?就算是尋不到了也要讓人吩咐下去,免得日後有事情纏身,總歸找一趟並沒有什麼不能夠的。
“奴婢去找就可以了,小姐還是先歇著吧。”蓮香擔心她的身子,一邊挺著胸口自薦道:“奴婢可能彆的方麵不行,但找東西這點還是難不了奴婢的。”
“多話。”許紅妝並不接受這份自薦,啐她一口換了一身簡便行事的裙子,將一頭的裝飾拿下綁了簡單的發髻,然後匆匆帶著蓮香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