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誣陷你?為何旁人都不誣陷偏要誣陷你?”大人不聽完那花直接嘲弄地哂笑兩聲,“照你的意思說你們昨日是第一次見麵,那為何第一次見麵就能知道你是誰還能準確的說出你的名字呢?”
這也是許紅妝所疑惑的事情,可不管怎麼疑惑她有這一遭絕對是因為被人惦記上了。
“若不是你和他們互相勾結起來,那他怎麼能知曉你是誰?而你便就用這象征著自己身份的墜子去命令他們行事。隻是本官不知道你一個太師府的三小姐做這等事情是為了什麼?”大人摸著下巴揣測著道:“莫不是太師想要造反?”
“你瞎說!”這話說出來就是一樁大大的罪過,如果此事扣在了許宣正的頭上莫不是要他們許府全都人頭落地!
一直能平淡的許紅妝至此也是無法再繼續平淡起來,激動的朝前幾步喝道:“你不過是一介府尹竟是敢妄論當朝太師可知這也是一項死罪!我若是說出去你以為你能活到幾時!”
一旁梁凡見此立馬上前,拔出長刀橫在那處,警告一聲,“對大人不準放肆!”
“果然是太師府的女兒,這般的目中無人、這般的膽大妄為,本官不過是隨意地說了一句而已竟是就被你這般威脅,看來你們太師府裡果真是不大乾淨。”府尹大人並不懼怕許紅妝這番毫無威懾力的威脅。
伸出手仔細地撿起那墜子在眼前晃上一圈道:“憑著你此時的這般行為本官便就可如實告知陛下,再讓陛下允本官去搜你們的太師府,若是搜出些什麼你們便就等著滅族吧!”
“大人如此英明神武怕是也有此能耐,隻是不知憑著你這三言兩語能忽悠的了誰?”被這長刀一威懾許紅妝反而是平靜了下來,斜眸睨著那大人嘲諷著道:“兩朝元老的人物你以為是什麼?你比起我父親不過是如小螞蟻一般,輕輕一踩便就粉身碎骨!”
許宣正再不濟也是為這國家付出了汗馬功勞的,怎麼會憑著這小官的三言兩語就被拉了下來!
不過此事一出也證明著是有人要對許宣正出手了啊。
“說的是。”大人對許紅妝的一番言辭沒有什麼表情,仍是悠閒地把玩著那墜子道:“那不知要了你的供詞,這事還當不當的真?太師府的三小姐是個懂事的,但懂事的人都說自己府裡不乾淨,還有誰人能相信。”
這一口一個的懂事嘲弄意味極濃。
“你以為嚴刑逼供的東西誰會信,到時候隻要陛下一查事情便就全都清楚了,屆時你也不一定能拿到什麼好。”淡定下來的許紅妝少了幾分的火氣,看著那大人道:“一份證詞當不得什麼緊要的東西。”
“話是不錯。”大人對這話深表認同,眼眸一轉落在她的身上,“隻是你現在已經在這牢房裡了,想出去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待本官先將此事告知了上麵,再想著如何懲罰你才好。”
“你膽敢私自關押我!”許紅妝一聽這話立即又惱了,張口質問道:“你有的什麼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