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春天去。”葉胥習聽懂地保證道:“抓好多。”
“……好。”這話一出許紅妝立馬就後悔自己剛剛的好心了,他有著這樣的心思就該直接拒絕的!給了他這麼點希望,隻望著明年不要有一窩子的螞蚱在她床上才好。
她雖然不害怕這小東西,但要是有成片的螞蚱在她的眼前晃悠,她怕是會忍不住地要抓起來烤了吃。
油炸螞蚱,比起其他的什麼油炸肉蟲還是能接受的。
葉胥習陪著許紅妝坐了好長的一段時間,直到圓日落下才依依不舍的離開這處。
蓮香趁此機會圍上前來,“小姐,奴婢瞧著這公子好像還是很貼你呢。”
許紅妝站直身子伸展著雙手活動有些僵硬的筋骨淡聲道:“我也感受到了。”
蓮香疑問,“為何呢?”
許紅妝攤手,“我也想知道。”
晚飯後不久,得了一個消息,許月笙去了戰王府,吃了晚飯才回來的。
蓮香想了會兒還補充道:“奴婢好像還聽到殿下賞賜了一些東西,二小姐回來時,滿麵的笑都幾乎要溢出來了。”
這麼開心,看來是真的有些喜歡了。許紅妝仍是趴在床上,傷口上的藥已經重新換了一遭,也已經快要結痂了。她忽然道:“我就知道我這手棋下的不錯,我二姐這般的妙人必是也能入得了他的眼裡的。”
“是。”蓮香總覺得這話聽得奇怪,卻又不知道是哪裡奇怪,看著許紅妝打算要看書的模樣建議道:“不若奴婢去問問都賞賜了些什麼?上次小姐去的時候可什麼都沒有呢。”
“切。”許紅妝白她一眼,“本小姐是那種喜歡小玩意的人嗎?可彆儘想著這些不重要的東西來落我的麵子了。”
蓮香聽著這略顯嚴肅的話哪裡還敢說這些東西,忙應了聲,“奴婢知道了。”
不過就是送了一些東西而已,許月笙去幫忙照顧他給些東西也是正常的。許紅妝想著抓著被子塞到脖子裡,結結實實的趴在枕上,聞著舒心的味道長長籲出一口氣。
第二日醒來時又聽到蓮香帶來一消息,“二小姐今日出門的早,說是要幫殿下做些糕點。”
“……你確定?”許紅妝被這消息驚的下巴差點都要掉了,“我二姐竟然還會做糕點?”
許月笙那男子漢一般的人什麼時候變成了嬌滴滴的女兒家了?到底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許月笙是被誰點透了。
“二小姐聰慧的很,這學東西都學的極快,可與旁的姑娘不同呢。”蓮香一邊伺候一邊讚著,“就如那古琴,一兩日的時間就能上手了,如今這糕點比起古琴而言隻能算的上是簡單的。”
“看來是我不夠了解二姐了。”許紅妝嗬嗬一笑,卻是有些不滿地道:“二姐要照顧殿下這我可以理解,隻是我這也負著傷呢,怎麼就不來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