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許紅妝揉了揉還有些迷糊的雙眼,看著一旁的空椅放鬆地一歎,“終於走了。”又緊張地問:“給錢了沒有?”
“小姐,這怎麼真能要錢呢,被老爺知道了可是要罰你了。”蓮香收拾著軟椅不把這話放在心上。
“他在我這處擾了我的平靜和好心情我要他幾兩銀子便就是我的不是了?”許紅妝又惱又委屈地辯駁道:“我這一日一日的容易嘛,傷都未好就要賠笑,如今不過是要幾個銀子你還要拿我父親要挾我!”
“……小姐你好好的。”這一通言詞模樣委實是做的過了,蓮香擦著額上滾下的冷汗,“奴婢不說這事不就是了。”
這當然是極好的,不過許紅妝也沒忘的提醒道:“記的把錢給本小姐要回來。”
這要自然是不能要的,不過小姐說了也不能不應,蓮香籠統地道:“是是是,奴婢知道了。”
趁著天黑之前收拾了東西進屋裡,又站了好一會兒的時間後晚飯上了桌。
剛吃著一半時候許月笙帶著笑走進來了,那大步子邁的叫一個意氣風發,顯然是心情極好。
“姐姐有事不妨直說。”許月笙自一進來坐下就一直抿著嘴笑著,瞧那模樣可滲人了,連著許紅妝都適應不下來。
“沒事,你先吃,吃完再說。”許月笙忍下幾乎要哈哈大笑的欲望指了指那些好菜,“多吃點對傷口有好處。”
許紅妝也不勉強,廢了小半會兒時間吃完晚飯。
等著蓮香把東西都收下去了許月笙揮退兩個丫頭,確定無人能聽到話時拉著許紅妝的手睜大眼睛道:“殿下實非常人能比。”
“這是自然。”許紅妝自然地回了一聲。
不說常人就算是那些殿下與君長離又豈是能比的?君長離可不是不學無術隻知道享受身份帶來地位的人,那身上可是帶著實打實的能力。
“不過……殿下並不讓我上手,說是怕麻煩我。”許月笙麵上依然有笑,不過是多了些惋惜,“我倒是想著幫他。”
不讓上手?就是說著兩日的塗藥都是旁人來的?許紅妝眼睛一瞪,猜測著,“這殿下怕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又想著或許隻是心疼許月笙?她在的時候可是沒少讓她動手幾乎都把她當做是個男人來使喚,如今有個姑娘幫他竟是不要。
不是個不喜歡女的就是心疼這女的。
按照許紅妝的腦洞來看當然是把這一點當做是喜歡來看待,頓時喜上眉梢,“殿下怕是喜歡你了吧?看來二姐果真是又魅力的。”
許月笙嬌臉一紅,眉間倒是沒之前那般放鬆,話裡也緊著,“戰王殿下是何許人也哪裡就能因此而喜歡上一個人,我瞧著他倒不像是個容易放開心思的人。”
“姐姐喜歡他就該大膽著些,可莫要害怕。”許紅妝幫忙想著法子道:“若是實在不行便就讓他吃些東西,待你二人生米煮成熟飯之後他還能否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