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紅妝已經沒有心思去關注這周邊的事,窩在他的懷裡哼哼唧唧地忍著渾身上下不停冒出地各種疼楚。
君長離聽著那聲心頭越發不好受,終是道出一句,“為何私自出來不帶府衛。”
“誰知道?”許紅妝嗓音虛浮的反問一句。
如果知道這處地這麼不安生打死她也不會選擇來這個地方的,一切不就都是源於不知道?
“你先睡一覺,本王會好生把你送回去。”君長離認下她的話所以沒再多說,畢竟他心疼她多過對於她不愛惜自己的懊惱。
許紅妝也想好好睡上一覺,可這身體疼楚讓她根本無法入睡,身上更是一層層的冷汗漫出讓她覺得又冷又疼。
一片的繁雜情緒間說起彆的話來,“我的丫鬟可是安生?”
這個時候還在關心著彆人?君長離又恨的想罵,最終還是乖乖回答,“她很好,本王已叫人送她回去,至於追著你的幾人本王也抓了幾個。”
“那些人該是都抓了才是。”許紅妝想著那些人凶神惡煞的模樣立馬憤憤道。
“本王會都抓回來的。”君長離應下這話,一邊低頭看了懷裡的人一眼,“你不是有很多藥嗎?且吃顆讓自己安睡的。”
“今日未帶。”說起這事許紅妝就更加後悔了,努著嘴哼哼兩聲,“真是倒黴透頂。”
說這話時她的情緒濃了不少,連話音都拔高兩個調子。
君長離嘴角一抹,看向前方的大道低了嗓音,“本王有個好消息你可要聽?”
懷裡的人一直都未有回話,沒一會兒的時間一道淺淺的呼吸聲從懷間而來。
“嗬嗬。”君長離吐出輕笑又喚了她兩聲,見沒有回應之後才開始加速地往前飛躍而去。
此次事件與上次不一樣,這次的事情因為有君長離出手的緣故並沒有傳出什麼消息來,幾乎沒人知道這太師府的小姐受了傷,除了太師府裡的人。
許月笙知道這事的時候當即就去看她了,看著她幾乎一身都包著白紗的模樣忍不住哭了出來。
蓮香眼睛早已哭腫,此時拿了帕子遞出去,“小姐睡了好長時間都沒有醒來。”
這話一出許月笙哭的更狠了,“我一向不是個心腸軟的喜歡哭的,可妝兒怎麼總是讓我如此難過。”
從早上哭到中午,又從中午哭到晚上之後那躺著的人才終於有了動作。
細眉一皺,發白的唇瓣微微開了個口子,沒多久,緊閉著的眸子睜了開來。
“妝兒你醒了!”許月笙驚喜地圍上前去細細看她,“怎麼樣,可是覺得哪裡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