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上哪幾個穴位紮下最疼許紅妝是最明白的,現下控製了他的身子,讓他疼的叫不出才是最好的懲罰!
因為要懲罰的緣故,兩人無法也就不急著要快點離開,在此處待了將近一個時辰的時間才猶未儘地拔出那針。
至於那老爺早已經在一半的時候就倒在床上不省人事了,身上汗液夾著微微青色溢出許多,比初時更加狼狽。
許紅妝去一旁處寫了藥方然後開門走了出去。
夫人得了消息已經趕了過來,抓著她滿麵焦急地問:“不知我家老爺現在如何了?”
許紅妝不動聲色的抽出自己的手,再往後退兩步和她拉開距離,淡聲道:“在下幫你家老爺施了閒林長針法,日後便就不會再出現忽然暈倒以及心腹絞痛之狀,不過這藥一日三次還是得吃。”
她說著將手中藥方遞過去,“先將每一味藥材研磨成細粉,再加入九升水煮成五升,去渣服下,吃個五日時間便就可痊愈了。”
這話說得有模有樣讓一直心有懷疑的夫人也信了兩分,而且她還能準確說出老爺的症狀說明也是個會的。
不過,在她要接藥方的時候許紅妝又收了回去,她道:“此次看診,五百兩銀子。”
“什麼!”一直好顏的夫人在聽到這話後立馬變了,橫眉豎目地瞪著她,“你是神仙不成,看個病竟是要五百兩銀子!就算是要吃人你這吃的也太過大口了!”
“你以為閒林長針法是個什麼針法?”許紅妝學她一般的瞪著眼睛看過去,“依我們學醫者而言這就是最高的地位,可不是什麼人都能享受的!據我所知,前一個人享受過的是我們尊貴的皇上!而且如此施行一次都要了我一年的壽命你可知曉,如今要個你五百兩銀子怕是不過分吧?!”
這話說的很像是那麼一回事,且那言語可謂是聲聲俱下,聽得蓮香都幾乎要信了,驚詫地看著許紅妝再次紅了眼眶。
“竟是如此之難?”王淮落從一旁走來,目中帶著擔憂,“那公子此時可是有礙?”
“與我們而言,這些東西都是在以後才會出現。”長籲短歎地搖了搖頭,許紅妝醞釀著情緒問:“不知可能給酬勞了?”
“自是應該的。”王淮落沒有二話,看向一旁的管家,“去取錢。”
一旁夫人見此不敢再有二話,低著頭就要跑進房間裡,許紅妝示意了蓮香攔著道:“你家老爺暫時需要安靜一些時間,太早進去打擾不是什麼好事,最好今晚子時的時候再進去,不然這寒風如體與他而言可能是要命的。”
“啊?這……”夫人震驚地雙目圓瞪,卻是看向王淮落似乎是等著她的吩咐。
王淮落不喜歡這個夫人可是半分沒有隱藏,端是看上一眼也能感覺到那眼中是有著嫌棄和鄙夷的。她白著眼道:“他怎麼說你便就怎麼做,都是為了我父親好,有什麼不好聽的?”
夫人疊疊應是,“那我先下去了。”
王淮落隨意嗯了一聲,看向許紅妝時眉眼裡多了幾分心思,“不知公子這幾日可是都在京中?”
她們兩個是不認識的,許紅妝知道,王淮落自然也是知道,所以在夫人走後才敢這般發問。
許紅妝也不挑明這點,回道:“許是要待上幾日時間,畢竟這京中病人也有些許,總是需要幫著看上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