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是懷的是個男的還是個女的便就都做了一些。”許安溪見許紅妝把目光落在那處的衣服上便解釋道,言語中又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母性十足。
“做的很是可愛。”許紅妝沒敢用自己這未洗過的手去碰,口頭稱讚一下後轉過身看向許安溪道:“姐姐這些時日在王府裡待的可是還成?可有發生什麼事?”
這事問的自然是有沒有人對她的身子做出過不可饒恕的壞事,畢竟這府上的女人不是一個兩個,而是五六個,而女子間的嫉妒是足以殺人的。
許安溪知道她在擔心著生命,彎著眉眼笑道:“沒有,自我有孕身以來殿下專門派了好些人伺候我,側妃也幫著照顧過我幾日,倒是沒有遇到生命糟心的事情,府上之人對我都還算是儘心。”
“側妃?就是上次我看到過的那個?”許紅妝想起上次所見的美人,眉頭微蹙,並不是很喜歡。
雖然她大姐一直都說那側妃不錯,但她卻並不這麼覺得。她可不是個生命都不懂的小白,在書中見識過不少這種後院的爾虞我詐,在王府裡奢望這種姐妹情?彆開玩笑了,不過是你對她沒有威脅不惜的對付你就是!
眉毛倏的一挑,許紅妝狀似隨意地問:“不知上回二姐和我看到的那姬妾如何了?”
“上回?”那記憶已是有些遠了,許安溪想了半會兒搖了搖頭,隻道:“我有了孕身之後便就不管外麵的事了,殿下怕我勞累也不讓我管,儘是側妃去處理的。”
那是不是表示現在這府上是側妃做主的?許紅妝心思一沉,但也不想讓許安溪的性情染上多餘的東西,自然的在她的旁邊位置上坐下,“姐姐今日叫我過來是出了何事?”
“就是想讓妝兒幫我看看身子是否安好,再看看這太醫開下來的方子是否是適合我的。”自從上次經過許紅妝一手懷了孕之後許安溪便就是十足的相信她的能力,如今懷了這般長的時日當然也是想讓自己安心一些。
她是信任太醫裡的太醫,隻是比起那些沒有關係的太醫會更信得過自己會一些醫術的妹妹。
畢竟自家人才是自家人,這外麵的人保不齊是哪家的人。
看病的事情向來是拿手的,許紅妝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脈枕放在桌上,許安溪很自覺的將腕子放上去,一雙飽滿的眉眼直直地看著許紅妝,“妝兒,我此前聽得你受傷了。”
許紅妝對自己的外貌並不怎麼會去處理,但是天生麗質難自棄,所以皮膚不錯,長相不錯,五官又因為年齡的增長而越發突出,結合起來也能算的上是一個小美人。
聽得許安溪的擔心,許紅妝眨了眨眼,“不過是個小事早就好全乎了。”
“小事你怎的兩月都未有出府?”許安溪說到此處擔憂濃了一些,一雙眼睛細細打量著她的身子,“可有在身上落下什麼傷根?”
“沒有。”許紅妝道。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許安溪安心地歎出一聲,“若是落下了傷根日後被夫君瞧去怕是會嫌棄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