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胥習想要靠近她,隻是腳尖處忽的撞到一東西迫使他隻能停下腳步,低頭一看,那皓白的雙足正悠閒的泡在散著溫熱的水裡,十根腳指頭圓潤如玉,就和肩頭一般白嫩。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一個姑娘的腳,心裡驀然的跳了兩下。
“你、怎麼了?”許紅妝把衣服拉起來,綁好帶子,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的腳蹙起眉頭。不過是一雙腳而已,居然也能看的這麼出神?還真是沒見過場麵。
“公子該要回去了。”蓮香在一旁看的心頭著急,如今見他盯著水裡的腳失了神連忙拿了帕子擋住那雙小足。
“是、是。”葉胥習如今這情況當真是不怎麼對勁,臉色竟是紅了兩分,雖然並未抬頭,但許紅妝還是清楚的看到了。
見他慌忙的往外跑去的模樣不由挑起細眉,疑問地問:“這葉榕青是不是給他找了什麼大夫,我怎覺得他和常人並沒有什麼不同了。”
“奴婢隻知道那葉氏每日都有給大公子吃藥,是不是治那裡的奴婢倒不清楚。”蓮香指了指腦袋處的位置小聲道。
吃藥?許紅妝驚疑地看向蓮香,“你從前怎麼從未和我說過這件事?”
蓮香擦著那雙腳道:“奴婢也不知道小姐想要知道這事,而且奴婢並不認為有什麼藥能那麼神奇所以也不覺得此事有什麼好說的。”
如果真能治好,是不是說明這葉榕青來這府上是彆有目的的?
“奴婢雖不是很喜歡大公子這般對小姐的行為,但是……”蓮香幫忙穿上鞋襪,和鞋子,“大公子若是個正常的,怕是會讓老爺很是喜歡。”
這裡的人,正常的都會想要一個兒子,就算是許宣正怕是也不能避免。
泡了熱水的雙腳暖的像是到了暖爐裡,總算是能舒服了些,而許紅妝揉著額頭像是在艱難的想著這事。
是個人都會想讓自己的兒子是個正常的,但是……
“二姐呢?”許紅妝拋去那些讓她苦惱的事情,想不透的事還是不想的好,她這麼年紀輕輕的可不想被這些瑣事惹得生出皺紋。
蓮香搖著頭,“奴婢不是很清楚,今日未有去看。”
“那就現在去看。”許紅妝揮了揮手,“叫她來看我一眼。”
在這府上她能講話的除了許月笙就找不到其他的人選了,而且她也好幾天都沒有看到那個人了,現在一想還真是有些想要找她說話。
蓮香很快從外麵跑回來,火急火燎地喊道:“小姐,二小姐在院子裡呢,說是讓小姐過去。”
“那我過去。”對這事許紅妝沒有什麼疑問,反正就是想見見她順便聊聊,至於是她過來還是自己過去並不是什麼緊要的問題,不過是很嫌棄蓮香這一驚一乍的性子,說了一句,“穩當著些。”
府中已經積了水,雖是有丫鬟們拿著掃把掃水,這鞋麵還是濕了些。
走到許月笙院裡時,那房間關著,連翹看到她來就欣喜的迎上來,“三小姐可來了。”
“你家小姐如今是打算深居簡出了?”許紅妝調笑一句,大步上前去推開了門,但身後之門很快就被連翹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