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根本不用擔心。
許月笙也是聽了這條理論後才放心中緊張,不然一般人在麵對這樣的時候實在是不可能沒有反應。
然而,因為她們的心態好,一些人便就心態不好了。
尤其是和許月笙罵過的周風華在看到她們兩人如此淡定時候直接道出一聲,“是不是你們故意把我們帶到此處來的!”
這就開始冤枉了?許紅妝抱緊胸口,悠閒的靠在身後,“周小姐這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
“哼,敢做不敢當嗎!不就是因為本小姐說了你幾句壞話嘛!”周風華從未有一刻覺得自己這罵人很不道德,反而像是做了好事被人阻止了,“你本就是做了那些事,現在又為何怕我們說!”
“不知,周小姐說的是什麼事?”許紅妝軟軟的反問,沒一點惱怒之像。
這般模樣就好像是你用儘渾身力道要去打一個人,卻發現這個人不是人而是一個氣球,打過去不僅不痛還讓她因為力道沒有發泄出去而覺得更加生氣。
“真是個千古難得一見的賤人!”周風華罵了一句之後挽著袖子朝許紅妝大步走去。
然,許紅妝能是個等著被打的人嗎?在看到周風華抬手扇來之時直接拽住,再反手一巴掌。
雖然並沒有用上多少的力道,但那一聲啪如是一聲響雷般炸起,四周頓時安靜了。
安靜沒多久,許紅妝壓低的嗓音彈了出來,“辱人者人必辱之。”
手上用力一鬆,周風華被迫往後退去幾步,此時才後知後覺的捂上臉頰,憤憤地瞪著許紅妝,不管不顧地吼道:“你竟然敢打我!”
“不知哪位小姐可能告知這位小姐我的身份。”許紅妝拋給許月笙一個我很好的視線,然後大步向前,挺著胸口,垂睨著周風華,冷哼一聲,“算了,本小姐的身份還是本小姐來說吧。”
“太師府的三小姐你以為是個可以供你欺負的角兒嗎?縱使你父親在場,怕是也不敢說我什麼,一個小官的女兒敢嗬斥當朝太師的女兒,你是覺得自己的腦袋生的不夠好看?”
話語很輕,可在這四周靜謐的環境中卻重的很。
周風華目間驀然一顫,看著許紅妝幾乎沒把自己的銀牙咬碎。
可她說的不錯,她是太師的女兒,身份很高很高,至少比她而言是高出許多。
許紅妝見這幾人被嚇到不敢說話的模樣才稍有些滿意的往後退去在許月笙身邊重新靠下,目光微抬著打量起四周,這處位置斷不是突然出現的,極有可能是一出地室又極有可能是專門藏著關人的。
“妝兒,你這般……”許月笙心裡擔憂地輕道出聲。
許紅妝知道她擔憂的是什麼,回籠一些思緒解釋,“就算她們在心裡怎麼恨我,此時也斷不敢再說我,就算說出去了我也沒錯,父親身份本就比她們高,我們也不是個可以任人拿捏的。”
而且這一個不解決的話,怕是所有人都會以為太師府的小姐是好欺負的,那還不如先下手,日後來找茬的怕是就沒這麼多了。
當然想法是美好的,至於現實美不美好這就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