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這份關係是許紅妝怎麼想都想不到的事情,路上突然遇到的一人竟就是和他有關係?巧還是不巧?
“不知我二哥身子可是有大礙?”黎釋州彎下身子細看了黎道州,眉毛微微落下兩分,有些惱地道出一聲,“又是喝酒誤了身子。”
“聽你這話,他此前是個喜歡喝酒的?”許紅妝也圍上去,第一次端看黎道州的模樣。
和黎釋州長得不是很像,有些偏大,尤其是臉蛋比黎釋州還要大上一圈,方方正正的臉長得倒也不是很難看,反而有著一種異於常人的正氣。
“是喜歡喝,先前也從樓上摔下來過。”黎釋州壓了壓被角,其後才直起身子看向站在自己身邊的人,話音微沉,“此次多謝了。”
“見著了,總不至於是不管不顧。”許紅妝大方的接下這話,一邊準備要走,“你既然已經來了那我也就不用留下了,至於所需藥材怕是很快送到。”
話音剛落蓮香便就抱著所需的東西跑了上來。
許紅妝璀然一笑,接過那東西放到桌上對黎釋州囑咐道:“這兩東西用四碗水熬煮,過濾殘渣後倒入沐浴的水中,洗後身上若是出現了奇怪的症狀的話就叫人來找我,若是沒有出現的話就沒問題。”
“至於那腳踝的崴傷好好休息幾日也不會落下什麼病根。”
說完後許紅妝仔細又想了一想,確定沒有其他的話要說之後大方地道:“你隻需做好這些就成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哎,你……”黎釋州見她轉身急的要道出話,可這話終是存在口中,直到那身影消失也未吐出。
“奴婢還以為給了藥就好了呢,原來還不止?”蓮香在出了這樓後小聲地道。
“臉色發白,嘴唇發青,還有一黑點,此種毒病初顯可怕,但後期更難以痊愈。”許紅妝緩緩抱起胸口,眼眸半眯,“需得很長時間的調養啊。”
雖然她的血是能解毒,但不一定能保證什麼樣的毒都能輕易解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要留下一手比較妥當。
“小姐,你好像比奴婢想象裡的還要厲害。”聽著那一句完全沒有思考且很像是老大夫的話語蓮香麵上滿是豔羨以及崇拜,“奴婢隻以為小姐不過是學了些皮毛罷了,如今看來,這學到的東西好像是要比著奴婢所懂得的還要多呢。”
許紅妝哼了一聲,“不然憑什麼我當小姐呢。”
“小姐,不然你把你看過的醫書也給奴婢瞧瞧吧?保不齊奴婢也能像小姐這麼厲害呢?縱使比不得八九分,但能有一二分已是足以了。”蓮香帶著一連純真的笑,活像是個討糖果的小孩。
許紅妝卻道:“這些東西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就算給你瞧了怕是也讀不懂分毫。”
“不過都是字字組起來的,有什麼難的?”蓮香大言不慚地放出豪言壯語,“奴婢跟著小姐這般久,聰慧這點東西還是學到了一二的。”
許紅妝微笑,“既然你這般自信,那我也是要成全一二了。”
回到院裡拿到那書籍時,蓮香自信滿滿,在看了一個時辰之後皺著眉眼把書恭敬奉上,“是奴婢想的多了。”
“能明白這點證明你還是個有腦子的。”許紅妝吃飽喝足就躺在小榻上欣賞著窗外的月亮,看也不看蓮香直接伸手去接書,然後揮著手,“去看看二姐怎麼樣了,若是疼就給她吃點止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