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的中秋節?”許紅妝想著上一次之事,不解道:“上一次的中秋節又是什麼事?”
“前朝。”君長離簡短的吐出二字。
這二字讓許紅妝心頭一蕩,頓時想起那時的落水之事,激動地道:“殿下是說,此次事件和上一次事件是同一個人或者說是同一撥人?而且還是前朝遺留下來的人所造成的?”
“是。”君長離麵對她時沒想著要隱瞞,“或許,是時候趕儘殺絕了。”
如此血腥之言從他口中出來就好像是一件極其尋常的事,根本聽不到般半分的憐憫,隻有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殺意。
許紅妝忽然想,若她也是一個罪人的話,他會不會也如此絕情地說上一句,“趕儘殺絕。”
“此事你便就不要多問了,與你也沒什麼乾係,隻要好生過好你的日子就好。”君長離見著前路已到了儘頭,思緒再三還是主動抱過她的身子,察覺她的微微掙紮,淡聲道:“送你回去。”
這話是真心的。
許紅妝被安全的送到了院子裡,而他一句話未留的轉身就走,都不夠一個呼吸就消失在了黑夜當中。
“你是誰?”蓮香從自己房間裡出來,見到一可疑少女背影就是很認真地問道:“哪裡來的人?”
許紅妝冒出滿頭黑線,斜眼瞪了她一眼,“你就是這麼和本小姐說話的?”
“小姐?!”蓮香臉麵變化尤其之快,頓時又驚又喜地跑到許紅妝身前,上下打量一下後不住稱讚,“小姐今日好生漂亮啊,就像是天上的仙女落入了凡間來。”
“你可彆貧了。”許紅妝一邊朝房間裡走去一邊斷去她口裡那虛假的稱讚。
她自己長得怎麼樣她心裡是有數的,長得像仙女這是事實,但長得像是落入凡間的仙女那就是假的了。
她一個仙女怎麼會掉到凡間去?
半個時辰後,蓮香抱著那件衣服問:“小姐,這裙子真的好漂亮啊,你是今兒剛剛買的嗎?”
許紅妝鋪了一塊毯子在地上,現在正做著睡前運動,閉著眼睛緩緩道:“嗯,新買的,你好生洗了後就裝起來。”
通過今天這不到一個小時的舞蹈她知道了自己要練的還有很多,這身子骨都僵硬的不能見人了,而且她引以為傲的身手好像都有些退化了,從今晚開始她要開始給自己規劃一個時間用來鍛煉身子,不然憑著她現在這副身子出去遇到了壞人可沒辦法自個兒逃出來。
從今晚她也了解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錢很重要。
她現在有必要開始搗鼓錢這方麵的東西了,最好能在明年的時候就家財萬貫。
願望嘛,就是要越大越好,不然叫什麼願望?
鍛煉著身子很快就能到了二月末,也就是風箏會的時候。
風箏會舉辦的地點在郊外,坐馬車也要一個半時辰的時間,所以很多人一大早就爬了起來,在車上隨便打幾個盹,一醒來就到了景色宜人的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