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是替自家主子買的嗎?”老板娘看了眼許紅妝的模樣後殷勤地問著。
“……是吧。”許紅妝吞下所有的不歡喜,乾咳一聲,“就要這件,包起來吧。”
愛怎麼說怎麼說,反正她的任務就隻是買件衣服而已。
付了錢後也沒急著走,開始背著那包裹在這街上悠閒逛著,看到幾家賣小食的也沒客氣買了些許,一邊吃一邊逛鋪子這生活才夠滋味。
“聽說了嘛,今晚午夜鄭家婆子的孫女就要嫁給縣老爺的兒子啦!”有人突然在一旁說起事來。
“縣老爺的兒子?不是在前日的時候已經死了嗎?”驚詫地話音緊隨其後。
“可不就是因為死了這事才顯得離譜?”
“對對對。”有人想起什麼的壓低嗓音,“我前日剛好見到一道長入了縣老爺的府邸,原來是為了這事啊!”
這是要做,陰親?
從生下來到現在雖然有看到過陰親這兩個字但要說真正見過的話是實在沒有的。
許紅妝飛快咽下口中的食物,小步走到岸那幾人的桌邊,“你們剛剛說的可是屬實?”
突然有人插入亂了這談話的氛圍,膽子不大的一人還被嚇得拍了兩下胸脯,其餘幾人見是個姑娘就歎著擺著手,“這事姑娘家的不能聽趕緊些的走。”
“是縣老爺的府上辦親事嗎?還是去墓地上辦親事啊?”許紅妝秉著好奇的態度打算問到底。
年紀稍長的一人語重心長道:“姑娘家的還是早些回去,今晚上怕是晦氣的很,可彆出來到處亂逛。”
另外幾人也符合著,“對對,小姑娘快回家去。”
雖然在趕她走,但不能否認這幾個叔叔是好心的,許紅妝莫名覺得一陣溫暖,謝了這幾人一聲就抱著衣服小跑回了客棧。
君長離也不知有沒有出去過,此時已經靠在床上悠哉的像是來這裡玩耍一樣的看著書。
“殿下,我剛剛聽得外麵人說此處要辦一場陰親呢。”許紅妝放下手間的包裹,激動的小跑到床前去報告著自己出去一晚的結果,“還是關於一個縣老爺兒子的陰親。”
言罷,試探地請求,“我們今晚去看看熱鬨吧?”
前麵幾句話聽著君長離沒有半分麵色,直到這句話問出口才把眼皮一抬,登時就是一陣寒光掃來,許紅妝拉著僵硬的微笑,“殿下不想去的話,我一個人去也是可以的呢,我知曉殿下定是會怕那樣鬼怪的場合的,但是我不會怕。”
很明顯的一個激將法。君長離冷哼一聲,“說著累了,倒是還有心情去管旁人的事情。”
“這不是沒見過嘛。”許紅妝嘿嘿解釋著,一邊起身往包裹那處退去。
“那你沒見過本王殺人的模樣是不是也想見一見?”君長離合上書籍,臉上一陣清澈的微笑,好像並不曾染上什麼可怕的鮮血。
許紅妝忙三道不敢,一邊拉著包袱就走。
一路小跑著回到自己房間她才喘出幾口氣,對這君長離的房間好生揮霍幾拳才在座位上坐下來休息。
又坐了一些時間後讓小二送上來熱水,隨便洗漱一番後等著午夜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