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許紅妝微笑著點頭,問上一句,“不知我到時候可要注意些什麼?”
“你既是不願做妾也不願做婢,那便就做本王的……”君長離認認真真地打量她一眼,回頭一笑,“娘子。”
“啊?”許紅妝未能理解清楚這話,欲問上一句時他已經驅著馬兒前去了。
“過分!”暗罵一句後她驅著馬兒跟上。
半個時辰後,兩人入了這北疆的地界。
叫賣聲在不久之後傳來。
許紅妝往兩邊人身上的衣服一瞧,和他們穿的倒是沒什麼兩樣,這得益於一個時辰前君長離拿了兩件怪異的衣服給她穿,所以此時和這些人並未顯得太過格格不入。
兩人在入了這處之前已經下了馬,所以此時是在這街道中一步步緩慢行走著。
許紅妝悄悄地湊近君長離,“您可真是厲害。”
君長離莫名其妙地瞥了她一眼,卻並不想回應。
走了未有多久尋到一處可住人的地方,由著君長離去交涉住房事宜然後領著她一同住進了這彆具一格的房內。
這處的房子大多由黃土和著泥和石頭建成,極少能看得到木頭的地方,房屋內的簾子也與京中不同,不是那種輕紗製的帳子而是很密實的一塊印著各種顏色的花朵。
床榻也不是木頭雕花而是炕狀,上麵堆著很厚實的被子,但現在這天氣並不冷,這樣的被子怕是蓋不著。
“晚上的時候此處會很冷。”君長離適時的在身邊解釋。
許紅妝點頭表示明白,然後疑惑地看向在一旁大方落座的人,“你不去你的房間嗎?”
她還想著給大腿上一點藥呢,這個人在這裡的話她怎麼上?
君長離表現的很無辜,“你是本、我的娘子,我怎麼能去彆的地方?”
“……求求你彆玩我了。”許紅妝翻著天大的白眼,恨不得動手去推那身子,“您的身份比我的尊貴不知多少,若是我們睡在一處的話定是會讓擾的您老不舒服的,而且這也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她一直以為剛剛他的說詞隻是個玩笑,兩人怎麼可能真的是要用那種身份,簡直可笑,但此時瞧來,他像是當真了。
“那你說的太遲了,我已經和他們說了我們的身份,你若是執意要換個房間的話,怕是不好換。”君長離半靠在那處,像是疲倦極的閉上眼睛,吐出的嗓音帶了兩分慵懶,“你睡地板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難道還不適應?”
“……”還真是一個好好的殿下呢。
許紅妝深吸一口氣穩著自己的呼吸,想著自己是跟著他來的,如果擾的他不高興不帶著她回去了豈不是糟糕了,所以現在的她隻能忍著了,不就是再睡幾日地板嗎?能是什麼難事!
不過……大腿的傷不上些藥的話怕是明日就走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