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很小的時候就很可愛,可愛到每個人見到她都會誇一下,再大一些的時候就變得好看了,讓好多人都想著要和她做朋友,她還很喜歡笑,見到人的第一眼就是微笑,然後親切地和對方問好。”
“她的笑容就和零陽花一樣的燦爛。”
笑容燦爛?許紅妝想著葉榕青的模樣皺起眉頭,她好像從未見過葉榕青笑起來的樣子,從來都是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樣。
難不成是生了孩子又為了孩子讓她的性子都變了?
“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離開了這裡?”許紅妝想起之前葉榕青說在外麵找了好久的許宣正,這麼說來的話她就不可能是去年才離開這裡,指不定都出去好些年頭了。
“大概,有十年了吧,我不是很清楚。”籲吾冼從回憶裡回了神采,“她生孩子後我見過她一麵,再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她,知道她不見的時候已經是好久之後的事情了。”
那她為什麼離開呢?是因為家裡人容不下她還是因為彆的?
許紅妝這樣疑惑著也就這樣問出了話。
籲吾冼看了許紅妝一眼,欲言又止,最後搖著頭道:“未婚生子,無夫生子在哪裡都是不可饒恕的,如果不是因為她太過好,怕是早早的就會被拿去祭了長合神。”
這麼說來,是早早的就離開了。
許紅妝對她的遭遇突然間覺得心疼,可一想起葉榕青的模樣忽然又不心疼了,總覺得那個人和籲吾冼所說的不是一個人。
“謝謝你大姐。”許紅妝喝完小碗裡的酒站起身來收拾著裙擺。
“我仍然記得,有人說她的酒窩是天空中的月亮。”
走至門口時突然聽到籲吾冼感歎一句,身上疙瘩在這時間猛地竄出,許紅妝飛快往後一看,激動地問:“你是說她的臉上有酒窩?”
據她記憶裡的葉榕青,臉上可沒有什麼酒窩!
“我——”
“噗!”一根與剛剛無異的箭矢突的從桌邊處的窗口處射了進來,穿過腦袋飆出大灘的血,籲吾冼受不住這瘋狂力道,身子被力道拽的往許紅妝這處狠狠一摔,立時就沒了聲息。
“大姐!”許紅妝驚呼一聲,視線飛快地往窗戶外麵一抬,卻見那身穿黑衣之人還未走,反而還挑釁地給了她一個不行的手勢。
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裡就有兩個人因為葉榕青而死在自己的眼前,許紅妝心頭火焰頓時燃燒丈高,咬緊牙根快速地從窗戶處躍了出去。
身前的黑衣人像是故意要她跟著一樣,速度並沒有剛剛那快的嚇人,反而還想著要等她一樣的時不時停下腳步,待她追上又加快腳步。
直到身下沒了剛剛的一片熱鬨之地,漸入這密集的山林不久一直在前處跑著的人才猛然停下腳步。
右手中拿著已經放好箭矢的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