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最緊要的選擇應該是逃離此處或者抓住那壞蛋。
依著那惡人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行為,怕是也不大好抓,若是不抓的話回到京中豈不是也什麼都不知道?
對了!昨日煙合安怎麼會被那些人盯上的?而且那地方還死了幾人保不齊會把他當做殺人凶手吧?
嘈亂的心思一下子就安定了下來,趁著床上的人還未醒來不能打擾她的行為趕忙換身衣服跑了出去。
途中碰到牟常悅打了個招呼。
一路跑到煙合安那處客棧身上發了不少汗,一抹額上就是一片濕漉。
附近有不少人在談及這客棧裡的事,有人說:“也不知是誰如此喪心病狂,竟是敢光天化日之下殺人!”
“不是說了是住在院裡的一個男客惹得仇家嗎?昨日已是被宣慰司帶走了。”
宣慰司?這個名稱對於許紅妝來說可謂是陌生到了極致,但依著這話裡的意思來說大概是和府尹一般的特性。
府尹、也就是官差,那就是被當做壞人抓去了?
想著曾經被錯抓時所受到的二十大板許紅妝連忙問向一旁的人,“不知這宣慰司所在何處?”
那人古怪的看了許紅妝一眼,“你是外麵來的吧?”然後抬著手指了方向,“從著街上走到底便就是了。”
許紅妝跟著看去一眼,回頭道謝一聲就飛快地朝那處跑了過去。
此處街上並沒有人騎馬,大多都是用行走的方式,她一個外來的人自然也不敢這般大氣,跑了將近半個小時有餘眼前才出現了宣慰司幾個字眼。
喘了幾口粗氣之又緩了緩自己心內的焦急許紅妝挺直脊背地大步走了過去。
這處的建築與京中很不一樣,若是在京中入目所見一定是紅色的門,然後裡麵的廳中所立著光明正大的牌子而這處門口像是站著兩個衙役而那扇門不是紅色的,倒是黑色的,周邊鮮少有木,幾乎都是用石頭搭建而成。
“你是何人,來此作甚?”有人見她走來直接上前伸手阻攔。
許紅妝深吸一口氣,拉起微笑,“我想見見宣慰使。”
“笑話,我們大人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趕快離開!”那人喝出一句,目中肅然。
早就想到會是如此結局,所以許紅妝也不惱,聽話地後退,然後想著要用什麼樣的法子進去尋找。
如果那些人的目標是她,隻是因為知曉了煙合安和她相識才去找他麻煩的話豈不是她禍害了煙合安?
她這人什麼都好,就是看不得這樣的結果。
所以找了一個可以爬進去的地方就二話不說地爬牆了。
順利地從牆上爬到了裡頭時先穩了一些時間,待確定周邊沒人才醞釀著要去聽聽話好找出煙合安在何處。
不曾想剛剛走了兩步,四周突的圍上一群拿著長槍的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