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真是一件讓人有些不大好接受的事啊。許紅妝心裡一頓錯愕,但此時也隻能點頭,“好,我相信大哥。”
演戲是吧?她也會演戲!
不管這個人是真的還是假的,總而言之是個不定性的。
所以,待會還是儘快找到黎釋州和這個人分道揚鑣。
馬車將至那山時就看到那處停了數十輛不儘相同的馬車,丫鬟小廝站在車邊,而車裡的主人一個個往前而去,再往上方看,可看到一批穿著相同的祭祀人員。
許紅妝往四周看去一眼,放下簾子時注意到了對方朝自己看來的視線,匆匆望去一眼道:“我朋友尋我,我找我朋友去。”
不等他開口直接下了馬車,更是快速地往前處的空地走去。
“小姐不等大公子嗎?”蓮香在身後追著疑問道。
“他這麼大的人了該是自己去結識姑娘了,我在身邊隻怕不好。”許紅妝飛快地尋了一個極好的理由。
蓮香一聽覺得這理由不錯,也就信了。
因為事先沒有和楚顏兒說好見麵的地點所以這一時也是尋不到什麼人,尋了半會兒時間就不找了,站在一堆的姑娘中間,該聽聽,該發呆發呆。
“心月姐姐也不知是如何了,這病竟是得了好幾月了還未好,你們說會不會……”隔壁姑娘小聲地討論起來。
“我前日本是要去看她的,不過還是什麼都沒看到,怕是過不了幾日就會……”
“也不知是生了什麼病,看了那般多的太醫竟是無一人能夠醫治得了的。”
“怕是染了什麼不該染的東西吧。”
許紅妝聽著這些話將眉毛一揚,抬腳往前踏出一步,離了那地兒。
關心月突然病弱的身子,與她確實是有些關係,不過還不至於會死,隻要能捱過半年的時間就會好了,這隻是她給關心月的一個懲罰,誰叫那廝嘴巴這麼惡毒。
不過聽著這些姑娘們的議論,這個關心月應該支撐不了半年了,若是有什麼太醫下了什麼藥引得那東西突然加速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可行的話她還是要去幫著看上一眼。
畢竟對方也為未在她這處發生什麼命案,所以還不至於拿了她的性命。
“咚咚咚。”一道鼓聲突然而起,緊接著嗩呐聲以及一些樂器的聲音同時冒了出來,夾雜著幾聲前方處穿著一致人員口中的叫喊聲,這祭祀活動便就開始了。
姑娘們聽到這聲音立馬停了討論,麵上歡喜的跟著這隊伍往上而去,且動作都極其一致的往自己麵上蒙了層薄紗。
許紅妝望向蓮香。
蓮香懂事的從懷裡一掏,遞出了淺綠色的薄紗。
“為什麼要這樣呢。”許紅妝很不明白地戴著。
難道就不能用自己的臉見人嗎?而且這薄薄的紗有什麼用?該看的還不是都看到了?
心底疑問終究也是無人幫她解釋,跟著走了沒多久後,身後有人喚住了她。
“我先前還以為是看錯了人。”楚顏兒拉著黎釋州的袖子朝許紅妝跑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