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了?”許紅妝往這酒樓的四周再次看去,隻見紅柱長梯,寬欄花窗,倒是有彆於其他一般模樣的酒樓,若是能拿來好好整修整修保不齊能當的此處的石武樓。
看來隻能去旁處看看了,指不定還有另一處更甚於此處呢?
“公子若是願意出錢幫我們償還了所欠債務,這樓也能留給公子。”掌櫃的一見許紅妝轉身模樣像是定下了什麼心思,忙前進幾步道:“這酒樓自我祖父開始就一直在此開著,要抵出去也不過是因為我那沒用的兒子喜歡……”
他狠狠地歎了一聲,“我實在是不願看到這酒樓落入那些人手中成為賭場宵樓,若是公子樂意幫忙還了債務,老朽自當留下幫著看管。”
就是幫他還了錢還要養他?其實也不是不行,隻是他剛剛也說了,他的身邊可是有個不定性的因素。許紅妝道:“依著你這兒子能把你的酒樓抵掉,我可不敢保證你的兒子日後就不會再犯此等傻事。”
要是她買下來,到頭來又被他的兒子給揮霍了,氣不是讓她當冤大頭啊?她雖是從未觸碰過生意這一塊,但也不想自己的第一個生意就成了泡沫。
“老朽自是不會以此事誆騙公子。”那掌櫃的退後一步,雙手抱著恭敬地施了一個大禮,“公子買下此樓,房契便就是公子的。”
也就是說,他的兒子是沒有辦法拿這酒樓去做彆的買賣,是完全屬於她的。
雖然不是很喜歡意氣用事,而且這好不容易想到要花些錢做生意本該是要好好地觀察一兩下的,但心思好像是淡了些,就仿佛是已經尋覓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不想再繼續往前去找了。
許紅妝很快就下了決定,眉目平淡地問:“不知需要多少銀兩。”
“一千兩整。”掌櫃對這個大詞也有些擔心。
一千兩確實不是小數目了,許紅妝摸著懷裡的錢包好好想了幾個眨眼時間,然後就下了決定,取出一張銀票遞出去,“既是如此,那我出這個錢了。”
“……”掌櫃的看到這錢一時半會兒都有些懵,不大相信的看了眼眼前的人,“公子不想著多了解一下?”
“那你到底做不做這個生意?不做的話我就走了。”許紅妝像是急著要去辦彆的事,目中無疑,表情平淡的不像是在談一個生意。
掌櫃的愣住了,他是第一次看到這種人,不在意錢也就算了,居然還不和他簽訂合同,難不成真的不怕他會賴賬或者直接不認嗎?而且看這人的模樣是從彆的地方過來的,千裡迢迢來此難不成就隻是為了買個酒樓?
“公子公子。”掌櫃的想了一遭許紅妝已經快出了門,他連忙小跑上去拉著許紅妝的手,也顧不得其他了,直接道:“得公子如此信任,老朽自然是不敢對不起公子,隻是這應有的條款合同還是需要的。”
對,這合約什麼的還是要簽一下的。許紅妝想起這事跟著掌櫃重新折返了回去。
大約兩炷香的時間後這合約弄好了,錢款也給過去了,掌櫃的一接了錢就趕緊讓人去還。
“公子就不管了?”眼見著許紅妝再次撒手要走,掌櫃再次跑上去,“公子這是要去往何處?我日後該如何聯係公子?酒樓入賬出賬又當如何?小二的後廚的一些用度又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