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身份尊貴,小女不敢高攀。”許紅妝隨口答了一聲,一邊道:“陛下可趴在床上。”
君皓乾更覺得身心不適了,如果這時候不是許紅妝的話他大概是會暴躁起來,可惜這一旁站著的就是他吩咐來的許紅妝。
許紅妝在一旁一直備著的水中洗了手,然後走上前坐下,“若是按到何處痛了,請陛下明言。”
話剛落,已上手。
接觸皮膚的第一感覺是有些涼,繼續按著發現這皮膚是比較粗糙的,繼續往深裡去按發現裡麵是柔的。
“陛下的腰痛看起來是由來已久。”許紅妝皺著眉道了一句。
君皓乾微微閉上眼,“是有些時日了。”
禦書房外,一身華麗的皇後乘著鳳攆而來,內監帶著眾人叩拜。
楚皇後走至內監前處,端笑著問:“本宮聽說你今日領了一姑娘入宮,不知這姑娘此時可在裡頭?”
內監恭敬道:“陛下有些事要問姑娘,奴才也隻是聽命行事。”
楚皇後鳳眸微抬地往裡麵看去,“不知是哪家的姑娘,可與昨日的靜王妃生產有關?”
內監道:“靜王妃一舉得雙子,陛下萬分高興,說是要奴才帶著那姑娘前來賞一些東西。”
“你是說,昨夜替靜王妃取子的,當真是個姑娘?”楚皇後描的又長又細的眉毛斂了一些,“如此膽大的姑娘本宮倒是有些興趣,若是陛下召見完了,也帶著去本宮那處一趟,她替靜王妃取子可也是幫了本宮的大忙。”
內監福身,“皇後娘娘之奴才定當會與陛下稟告。”
楚皇後道:“本宮隻是想要謝她一句,無需告知陛下。”
內監微笑著,“奴才知道了,待姑娘出來必帶往皇後宮中。”
楚皇後想了一下,問:“不知本宮可能進去見一眼陛下?”
“此時怕是不好見。”內監笑著回道:“陛下之前說了不準任何人進去打擾,故而奴才也隻能守在外麵不能進去伺候。”
“竟是這般。”楚皇後思忖半分,“那就麻煩福榮了。”
福榮福身送皇後上了鳳攆,繼續守在禦書房前。
禦書房內,許紅妝已經在幫君皓乾穿上衣服,“陛下之症我已是有些想法了。”
君皓乾滿麵清爽道:“不想你這小小女子還有此等手藝,按完之後,朕的腰好似都沒那般痛了。”
“如此也能說明陛下的腰痛之症並不難好。”許紅妝扣上那金貴的腰帶,恭敬地站在一旁,“隻需好好調養一些時日,陛下又會是個身子健碩的陛下。”
“朕已不再年輕了何談健碩?”君皓乾笑著道了一句,領著她坐到一旁的黃金榻上。
“陛下無半百年歲何敢談不再年輕?”許紅妝大著膽子道:“陛下隻需好好調養,不需幾日便能恢複到從前威風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