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不幸的被劈了一刀。
“姑娘留下,屬下去追。”涼風拉住許紅妝的身子囑咐一句就已經從窗口處追了出去。
而她的手臂處鮮血淋漓。
明明是輕輕地一刀,她卻覺得痛的不行。
黎釋州看到那一畫麵驚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等著那些人離開了才飛快地跑過去,而他此時也隻能看著許紅妝的傷口顫著手,“你、你你的手……”
“我、我沒……”許紅妝本想很大氣的說我沒事,卻沒想到這刀傷居然如此厲害,讓她根本就撐不過一句話的時間。
大夫小心的跑過來看上一眼,大驚,“刀上有毒!”
手臂處的傷口並不深,充其量隻是劃破了一點皮而已,可是著刀上帶著的毒極為狠辣,不過這麼些時間已經將那劃開的傷口腐爛了一層,手指寬的腐肉發了黑,血跡順著傷口往下蔓延而去。
這樣的傷口看著就叫人害怕,黎釋州抱著臉色已經開始發白的許紅妝急道:“該如何是好,需要什麼你說我馬上去取。”
大方取了一解毒丸塞到許紅妝的嘴巴裡,然後又取出一把刀,卻是沒有自己下手而是交給黎釋州,“此事你來,我要去照看小姐,如是時辰誤了便就前功儘棄。”
黎釋州從前從未做過這樣的事,彆說是傷人了就算是一隻雞都未有親手做過,如今叫他把這腐肉挖了可是一件天大的難事!
他拿著刀的手都已經有些緊張起來,卻又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定了眼色,然後將刀對上了那腐肉的傷口。
房外,爭吵還在繼續,林澄音的人想要衝進去,而黎文益則是叫了家丁攔住這些人。
“黎文益,你竟然敢阻撓我!”林澄音終於發怒地吼出一句,“你可知你不過是個富人而已,我家父親可是官員,顏兒姐姐的父親也是官員,你是個什麼東西!”
黎文益麵上沒有一絲的害怕,隻是端正的施禮道:“黎某隻是在做黎某現下該做的事情!”
“待我去找顏兒姐姐的父親看你又要如何處理!”林澄音沒有足夠的理由衝進去,眼光往旁邊瞟了一眼後憤憤地道了一句,一邊帶著自己的人扶著楚顏兒從這處地方退了出去。
半個時辰後,房間內冒出了不連斷的哭聲,黎文益在聽到這聲音的刹那眼眶驀地紅了,卻使勁兒的忍住了自己想要推開門的衝動。
沒多久,房門被人打開了,卻是自己的兒子抱著一臉蒼白的許紅妝跑出來的畫麵。
他震驚的轉眸看去,“恭喜老爺……”耳邊聽到這聲後又轉了目光看過去,暫時的忘了自己兒子的事,“我家小女情況如何了?”
黎釋州抱著許紅妝直接就跑到了自己的房間,許是因為太過著急他根本就忘了給許紅妝找個外頭的空房間,而是就放到自己的床上,替她蓋上自己的被子然後筆直地坐在床邊,滿目著急又忐忑地看著她。
看了半晌才想起自己懷裡還揣著的藥,當即又拿著藥慌忙去找下人熬去。
待他回來,房間內已是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