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中葉榕青閉著地眼內滑出淚水,“我能去那些人處買了那藥效極好的粉末和毒,為的不過是讓我兒能成為這太師府最緊要的人而已。”
這話的意思是,將她和那些奇怪的人劃清關係?
許紅妝半眯著眼,笑著問道:“你覺得我是個傻子,還是你是個傻子?”
“我若當真想做壞,又為何不讓你死透了。”葉榕青艱難般地睜開眼眸,直直地望著她道:“我不過隻是想要讓你受些罪罷了。”
“哈哈。”許紅妝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玩的,哈哈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果然還是把我當傻子呢。”
“你不信我的話?”葉榕青眉宇微蹙,蒼白的麵色好像更加嚇人,“我的孩子已經死了,我是想生他下來的,可我想著他一下來定是會得了老爺對你的寵愛,所以我隻能出此下策,我是為了你!”
“哦。”許紅妝麵無表情地道:“你用自己的孩子來誣陷我,為的就是讓我重得我父親的寵愛,這份真情真是令人感動呢。”
“如果我是個傻子的話一定樂意認你做一個夫人,可惜我並不是。”
葉榕青現在的說詞和幾日前又不一樣了,大抵隻是因為她的背後還有彆人,而這個彆人不讓她這麼快的就把自己的戲份了解了,許是覺得戲碼不夠要加一點。
雖是不知那背後之人是誰,但絕對是個嚇人的。
“你!”葉榕青惱羞成怒地要爬起來。
“彆動,這艾灸要是掉了,病可不會好。”許紅妝往後退去兩步,話裡淡淡道:“我既是出來了就沒興趣再被關起來了,不然你要是真讓我難受的話,我不介意現在就讓你死絕了,再讓你的兒子陪著你一起走黃泉道。”
想了想又歎出一口氣,帶著幾分疲憊和無奈,“不管你們對我打的什麼主意,我現在已經要嫁人了,你還有什麼不滿的呢?日後兩不相見難不成還不夠好?”
葉榕青的脖子處帶了些紅色,緊隨著整張臉也紅了一些,她笑著卻也是怒著,“或許,你長得和你母親太像了。”
又是這句話。許紅妝很是不大歡喜,眉頭緊壓,麵上已帶了些可見的怒氣,“閉嘴!”
和章氏長得像她很喜歡,可一而再再而三的從葉榕青的嘴巴裡聽到這句話卻隻能聽到一些嘲諷的調子!更讓她憤怒的想要撕了這個人的嘴臉!
“三小姐,奴知錯了。”葉榕青突然微笑著做回從前的卑微樣子,那啞啞的嗓音裡都帶著那清晰地恭敬,“奴以後一定會好好的對三小姐的,並且努力不惹三小姐生氣。”
“閉嘴。”本就有火的心裡因為這兩句話而燃的旺盛了一些,若是可以,她當真是想就這樣殺了她!許紅妝雙手幾乎要捏成了拳頭,但她忍著,努力的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