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香剛剛一回來便就被叫著去和許宣正回稟。
而蓮香買來的東西無非就是一些小食,以及幾件簡單的男女不分的服裝及發帶。
蓮香很快從外麵回來,雖是滿意這樣的結果,但是心裡仍是存著疑慮,“小姐之前不是不樂意嘛,怎的突然又樂意了?奴婢不過是出去買了些東西而已,難不成這時間裡有誰來勸小姐了?”
“你管我。”許紅妝凶巴巴地直接嗆回去。
蓮香被嗆得無法反駁隻能幫著收拾行李,臨出門前不舍的看了眼這院子,然後落了鎖。
往府外行去的道上看到了站在一處似乎是在等著她們的葉胥習。
按照往常的相處之道他該是要過來問候一番,此時卻站在那處並未行動,望著她們的眼裡並無許久未見的歡喜,反倒有些沉鬱,劍眉壓的幾乎都要湊到一處,像是心思頗深。
許紅妝對此有些驚訝,按照之前她被關起來時他的所行所為都能看出他是關心著她的,但此時這般卻像是有些怨恨了。
不過她也不惱,最好老死不相往來才是好的,葉氏那樣的一個人教出來的孩子大抵是差不多的,所以對她怨恨些吧,要是哪一日真的想不通要下手了她也能少些愧疚。
門口早就備好了馬車,馬車裡擺著進庵時所需要擺放的任何玩意兒,還有一疊足夠用的銀子。
許紅妝點了一下數量,嗬出一聲,“大手筆啊。”
“小姐,我們此次去庵裡的話剛好也修身養性一番。”蓮香對這區落雲庵一事是歡樂至極,開始時候不舍得離開,但此時已經開始向往在庵廟裡的日子,並且還想著要計劃一些每日必須入口的食物。
許紅妝對這事情沒有一點點的想法,把銀票好生地收到懷裡,話音淡淡道:“你歡喜就好。”
這話聽著怎麼有些彆扭?蓮香抬著眼看向自家小姐,尋思了一會兒,“小姐好像不歡喜?”
“廢話。”誰會歡喜?又不是去玩的有什麼好歡喜的。
再說了,要不是為了她的酒樓她才沒什麼興趣出門,再過一個月就要過年了在家裡住著不是很舒服?到了這個節骨眼還讓她出門也真是沒心!日後這家人最好不要再有個什麼病症折磨的,不然求她去她都不去!
“對了,之前讓你寄給煙大人的信寄出去了吧?”一提起過年就想起中間又和煙合安一道回去的牟常悅。
煙合安走的時候剛好是靜王妃生產那幾日,她忙著這邊的事情也就沒有想起牟常悅這事,等著想起來已經是半月過去了,所以知道的事情情緒倒是也不濃。
在此之前她是真的想把牟常悅一直帶在身邊,可依著這些時日來看她已經不怎麼想了,如果以後因為她而讓牟常悅遭受了一些本不該受的屈辱對待,那她就真的是萬死難辭其咎了。
“寄出去了。”提到這個,蓮香提了一些肩膀,認真的看向自己的主子,好奇地問:“小姐,那牟姑娘是小姐的好友嗎?”
“嗯。”許紅妝在車櫃裡搜了好半會兒才搜出一本可看書籍,瞄了眼前麵皺著眉宇的人,“你想問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