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想你還有這等心思。”何安糖驚訝似的感歎一句,一邊又看了眼窗外景致,“下車去休息吧。”
“到了?”許紅妝驚喜地往外一看,見到熟悉的客棧時透出一笑,然後激動地就要跑下馬車,察覺何安糖看來的視線時嘿嘿兩聲,“我就先去休息了,至於那一處的事情你若是查出了什麼苗頭可要記得與我細說啊。”
“既是有興趣何不與我一起?”何安糖直白的問。
許紅妝道:“我可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哪裡能涉及那一方麵的詭事,若是因此讓人記恨上我了,你說說你心裡可是會心疼不?”
不等何安糖回答什麼,她把車門一開,如是一隻貓兒一般的竄了出去,邊道:“再會。”
馬車裡倒是一直沒有傳出話音來,像是被她這舉動給惹得震在原地。
許紅妝進客棧前扭頭看了一眼,那車窗簾子落著,馬車也繼續前去,那個人對她好像並沒有所謂的喜歡呢。
如果真的是喜歡她的話,現在應該會在馬車那裡觀望著她,至少得看到她安全進了客棧才會完全的放鬆下來,但是這個人並不是,就那麼安安靜靜的坐在馬車裡像是不知此地發生了大事一般。
對於此許紅妝的心裡是非常滿意的,歡愉的進了客棧回了自己的房間。
何安糖不關心她說明心底對她的喜歡並不重,或者隻是單純的有些好感而已,這樣的事實讓她更加歡喜,比起所謂的喜歡這個好感要顯得真實太多了。
那何安糖為什麼又要娶她呢?難不成真是年紀到了?
躺在客棧裡並不怎麼樣的床上,許紅妝翹著腿,雙手枕在收下,對處的窗戶開了一個小小的縫隙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麵空中的暗暗夜色。
望了許久終是有困倦圍上,許紅妝堅持了一會兒之後將床帳落下,翻過身子沒一會兒的時間就睡了去。
第二日爬起來就直接去了陸廖的酒樓,得知陸林亦陪著鄭煙翠出了門,按照陸廖話裡的意思是要去拿那些屍體去葬了。
按照此地官府不作為的態度,這些屍體自然會很輕易的就被拿去。
“公子,你要去嗎?”陸廖也為那事感到悲傷,兩隻眼睛稍顯的有些臃腫,“那處地方裡離得可不近,且今日外麵風大,公子還是先不出去的好。”
許紅妝看了眼外麵的街道,溫暖的陽光已經灑遍大地,遠處屋簷上蒙了一層薄薄的金光,街上行人來來往往的似乎並沒有因為昨日的事情而有分毫的影響,他們還是在過著自己想要過的生活。
“公子?”陸廖見許紅妝發呆的模樣小心地叫出一聲,“公子今日是要在樓裡還是要出門?”
許紅妝回過神來,看了眼陸廖問道:“他們去哪兒了。”
這話一問出來便就是打定了要跟著去的心思,陸廖也沒勸著,直接說出了陸林亦與鄭煙翠所去的地方。
那是一處山裡,距離城中有些許距離,許紅妝趕去的路上看到不少穿著簡單的人往城中回去,她下意識地想到什麼,捏著袖子往前處繼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