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紅妝瞥他一眼,“你要是想和我吵架的可儘管繼續著。”
這話一出葉胥習哪裡還敢講,當時就閉著嘴不說話了,走去一旁挑選衣服去了。
牟常悅抱著一堆衣服,興奮異常,“姐姐,我要這些。”
許紅妝自是沒有疑問,拿去叫老板包了。
葉胥習這時候走上來,把錢付了。
“你不買?”許紅妝疑惑地看了眼他空空如也的雙手,“不是說好的要買?”
“不用,我有衣服。”葉胥習提過包好的衣服走出店門,“我們是回去,還是要在附近隨便吃些什麼?”
眼前的這個人提著這些東西仍然是風華無雙,雙目瀲灩如水,若不是相處過他從前那般憨傻模樣隻怕說出去都無人敢相信。
葉胥習,是個聰慧的,至少不會是個傻了十多年的人。
許紅妝盯著葉胥習半晌就想了這麼些東西,一陣風來後才拉過牟常悅的手,“我們且在外麵吃些把?如何?”
牟常悅好似不知這氛圍的古怪,興奮道:“最好不過了,我聽著他們說外麵的東西也是旁處嘗不到的美味。”
聽說?又是聽說,到底是從哪裡聽來的這麼多聽說?
許紅妝無奈地搖頭,一邊看向葉胥習,“那便就勞煩大哥帶路了。”
葉胥習歡喜得宜,不過走去兩步又退回來,麵上帶著些窘迫,“我雖是來京中了一些時日,但對外麵還不是很熟悉,至於何處有什麼好吃好玩的可還不知曉。”
“照你這話裡的意思,是要我帶路?”許紅妝調笑著走上前去,“既是如此,那我必要幸不辱命了,不然豈不是對不起大哥的看重?”
“好好好。”葉胥習滿口應下,抱著一大堆東西倒不覺得有何勞累疲憊之處,言語之間儘是喜意。
“讓你出錢請我們吃飯,你倒是挺開心的呀。”許紅妝上下打量著葉胥習笑著揶揄道:“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們請你吃飯呢。”
葉胥習眼睛一瞪,像是充滿不可思議,“我請你們吃飯,難道不是你們兩個請我吃嗎?”
許紅妝哼哼兩聲,“我倒是敢請,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吃。”
葉胥習皺眉,艱難的想了一會兒道:“怕是不敢。”其後哈哈大笑。
牟常悅小步跑上前來,抓著許紅妝的袖子小聲詢問道:“姐姐的哥哥看起來是個實在人,是府中夫人的孩子嗎?”
許紅妝看了好奇地牟常悅一眼,麵上的神色落下兩分,“是。”
對於葉榕青這人她不知自己看的透不透徹,但她知道自己很不喜歡,彆說是見了,隻是想想都讓她覺得惡心。
“我此前見過她兩回,雖說一直臥在榻上,但長得著實不錯。”牟常悅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言道。
長的不錯?這是什麼意思?有好感?
許紅妝斜昵著牟常悅,淡著聲音問:“你喜歡她?”
“姐姐對這喜歡的定義是什麼?”牟常悅挽著許紅妝的手,一邊想著一邊說著,“我覺得那夫人眼熟的厲害卻一直想不起是哪裡見過了,姐姐你知道她是哪裡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