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夫君長得那樣好看我是斷斷不會忘記的，姐姐的孩子是不是跟著姐姐的夫君一同沒了？不然那時候懷了身子到現在該是要大出來了吧？”
牟常悅注意不到對麵人臉色的變化，有理有據地說著，“難道是姐姐那時候拋下我和煙大哥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什麼事情所以孩子才沒了？上一次回來沒看到姐姐的夫君我以為是忙事情去了，沒想竟是……”
好看的大眼睛裡很快那就積聚起了晶瑩的淚水，看起來像是在為他們而感到不幸。
“不是不是，這話可不能亂說。”許紅妝聽了之後就覺得完了，所以著急地要解釋。
上一次牟常悅來的時候沒說這一點，所以她幾乎都要忘了自己和君長離在北疆那處是以那種身份相稱的，以至於她完全沒有想著要和牟常悅好好解釋一下她和君長離的關係，可現在被她這麼一說出來，好像很不得了！
“姐姐就不要再瞞著我了，我知道姐姐心裡一定很難過，但我也很相信那一次所見到的好看大哥哥一定是姐姐的夫君，你們還睡在一個房間裡呢。”牟常悅說著抹了抹眼睛，“姐姐和姐夫是那麼相愛的兩個人，沒想到現在天人永隔，姐姐連提起都害怕。”
“……真不是。”許紅妝欲哭無淚，看著望過來求解釋的葉胥習隻能繼續說著，“真不是她說的如此，你莫要信了，更莫要出去亂說。”
“原來你竟是這樣的女子！”葉胥習剛要開口，不知打哪兒來的一個姑娘突然箭步衝來，一雙眼睛直直地瞪著許紅妝，“水性楊花也就罷了，你竟是還珠胎暗結！”
果然坐在這外麵聊天就是不好，根本沒什麼保障。
許紅妝飛快地感歎一句，不過對於這種所謂謠言一點也不虛。
悠哉哉地站起來，側著頭看向那個似乎很有氣勢的林澄音，輕飄飄地問：“和你有什麼關係呢？”
解釋？在這樣的人麵前解釋的再多也不過是多添加一些不實的信息罷了，和這樣的一個人完全沒有什麼好說的，說多錯多而已，而且這個人向來看她不爽，如今知道了這樣的事怕是無法與她好好交流。
所以和她交流那些有的沒的，倒不如做些有意義的事情。
“和我有什麼關係？”林澄音不屑地哼哼兩句，眼睛裡似是淬了毒一樣的不住掃視著許紅妝的肚子，“你這等女子如此不潔身自好，便就算我不能拿你如何，定也是要去何大人那一處說出你的肮臟，好讓何大人退了你的親，再叫人把你沉河！”
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林澄音好像就親眼看到了那樣的話麵，眼睛裡釋放著無數熾熱而興奮的光芒，仿佛是自己所想早已成功。
“那你就去說吧。”許紅妝無所謂地坐下，重新拿起放下的筷子，似乎並不覺得身邊站著的人是多麼的惹人厭惡，夾著菜放到牟常悅的碗裡，笑著說：“吃。”
牟常悅看著圍上來的幾個姑娘隻覺得自己剛剛說錯了話，眼裡本就掛著將墜未墜的淚水，現下被這菜一擊直接就落了下去，哭著問道：“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
“沒有。”許紅妝把筷子放下，望著還在盯著自己不打算走的人好奇道：“怎麼，要我邀請你坐下來一塊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