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糖往前走了一步,側過身來,麵對著她笑道:“你還在此處,我如何能走?無論如何都得帶著你一同出去。”
許紅妝走上前,就在他的身邊,“若我要是今日不能走呢,你也要等到明日嗎?”
“有何不可?”何安糖答的果斷,“我早就想見你了,等幾日都是一般。”
早就想見了?許紅妝想著君逸塵的話,好奇扭過頭,“你聽到外麵所說的那些話了吧?”
何安糖嘴角一彎,露出極為好看的笑容,“那些話我若是說沒聽到,你反而覺得我在說謊吧。”
許紅妝挑眉,“那自然是在說謊的,剛剛聽君逸塵說連陛下都知曉了,你又如何能夠不知曉?”同時更加費解地問:“那你對我怎麼看待?還想著要娶我嗎?”
腳步一停,何安糖重新轉過身來看向那個停在原地的姑娘,姑娘還是那個姑娘,表情平淡不覺有他。
他眉頭一皺,嘖了一聲,“怎麼瞧著你這般好像是不大希望我回答說是,倒像是想讓我悔婚了一般?”
“我——”
“不會。”何安糖打斷許紅妝口裡要出口的話語,低低地笑了兩聲,“無論外麵的言語如何難聽,你便就是你,不會因為那麼兩句話就在我心裡發生了變化,我想娶的人是你,無論如何都不會有什麼改變。”
這話,認真的讓人挑不出錯處。
許紅妝深吸一口氣,睜大眼睛,“如果他們說的是真的呢?我真的嫁過人了,還懷過孩子呢。”
隻見何安糖麵上的笑意變得更加濃厚,看著她的目光也越發深邃,她好奇地‘嗯?’了一聲。
下一刻身子驟然被何安糖壓在一旁的牆上,他的氣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的霸道而富含侵略性過,他笑的眉眼裡都是歡喜,“若真是那般,我也很開心,因為,你現在要嫁的人是我,不是如果裡的那個人。”
不可否認,這樣的他吐出這樣的話是可以讓人心尖猛跳兩分的,許紅妝的臉都有些透出紅潤來。
何安糖看了一眼,目中有深思和糾結,緊隨著緩緩靠近她,感覺到她有著些微抗拒時加快動作在她額上落下一吻,帶著他固有的味道和長久的思念,“外人如何去說都是外人的,我隻信現在在我身前的。”
“嗬嗬。”他很好,完美的好,但是突然讓她有些尷尬,許紅妝乾笑兩聲,一邊推開他,往前走去,“在彆人的府上,不好。”
“是不好。”何安糖笑著跟上,“等我們成親了,那就什麼都是好的了。”
許紅妝的臉紅的更加徹底,怪罪似的瞥了眼身邊的人,“你該好好說話。”
“我這般如何沒有好好說話了?”何安糖笑著說,一邊還彎下身子靠近她,“再過不久,你我就將成婚,還有更多好聽的話在等著你。”
這個男人怎麼回事,不是應該高冷清淡的像是一顆青竹嗎?突然說這些乾什麼!
許紅妝紅著臉,飛快地走到府門口,看著眼前停著的一輛馬車又看向了跟上來的人,“你今早來的急?”
“自然著急,昨夜剛剛回來就聽到了這些事,生怕你難過想不開。”何安糖拉著許紅妝的袖子將她送上了自己的馬車,“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