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釋州把酒壺拿到一旁去,拿起筷子夾了幾顆小菜吃著,一邊又提了茶壺過來,“沒什麼談不談的好的事情,顏兒既是誤會了我,我也把我該說的都說了,隻是她不信我。”
“我不是個喜歡勉強彆人的人,她既然不信我,也就不再糾纏她。”
“你們認識了那麼長的時間,便就就此斷了嗎?”許紅妝震驚地問。
黎釋州一愣,緊接著笑了兩聲,“這不是我想不想斷的問題,這隻是一個必須的過程,我一直都知道她喜歡我,可是我對她隻有兄妹之情,我不可能會娶她的,既然如此,為何不說的開一些呢?這也是讓彼此都好過的方法。”
“沒辦法在一起的人,其實連朋友也不該做。”黎釋州話音坦然,連表情裡都沒有些餘的後悔和惋惜。
如果真要說的話,好像是要如此做法,可這未免也太傷人了。許紅妝垂眸想著。
黎釋州道:“你若是把我當朋友的話,到時候我成親還望你能過來。”又像是找退路一樣地養道:“若是不想其實也無妨。”
他說著喝下一杯茶,然後道:“我約了她,時辰也快到了,我就不留著了。”
許紅妝沒挽留,她大概也是聽懂了,黎釋州今天會來這裡所謂的聚一聚,大概就是想要把事情說清楚吧?
這麼看來,那一日,這兩個人並沒有把一切事情都談好,至少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是談崩了。
黎釋州走後不久,那醉酒的人哭聲變大了。
許紅妝坐了一會兒時間才走過去。
她出來的時候並沒有想到自己這一個早上是有這樣的任務,本來就隻是想看看這外麵的花燈而已,但是現在看來,好像是沒什麼心情了。
外麵人聲鼎沸的,這一處,卻是悲號不已。
楚顏兒哭了好半晌才停了哭泣,帕子都濕了好幾條,連眼睛也腫了。
“妝兒,是不是我錯了?”哭完之後,楚顏兒的聲音也啞了。
就單單拿那一天來說的話,這楚顏兒確實是做錯了,至少在她看來是不讓人舒服的,如果她是黎釋州,大概也會不喜歡楚顏兒這樣。
或許在那一日之前黎釋州會想著和楚顏兒試試,但見證了那一日楚顏兒的瘋狂之後黎釋州就怕了,所以心灰意冷的回去的時候在路上看到了那個明媚的姑娘,很自然就喜歡上了。
說起來,這很理所當然,也很順其自然。
所以,黎釋州今天會說這個,大概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