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了好半會兒時間這腿腳也是不大行了,所以她站起來準備前行。
這時候,前處突的來了一個身影。
烏黑的一片看的並不清楚,隻能感覺到前處是來了一個人的。
下意識地護住孩子往後退去一步,許紅妝謹慎的盯著那個朝著自己大步走來的人。
在那人走近時候喝出一聲,“站住!”
那人不聽,固執的又往前來。
許紅妝連忙想要拿出那小棍,隻是四處地搜了搜竟是未有尋到自己剛剛尋到的好東西,然後想到那小棍應該是和那男人一起掉下來時落在了一處,心頭立馬就是一片後悔和惋惜。
同時把腕子上的鞭子抽了出來,至於那帽子直接就扣在了關心的小腦袋上。
“站住!”她又喝出一聲,見對方固執的前來便把鞭子一揮,未想這人手速不差,竟是直接就抓住了鞭子,且還用了些力道的往他身前一拽。
因為過於緊張所以這鞭子她抓的很緊,被這一拽整個人便被這般被拽了過去。
來人身手極好,且速度可怕,隻一瞬的時間就已經將帽子從關心腦袋上取下,另一手鬆了鞭子的箍住她的腰肢,並且極致地貼近她的耳邊,“本王聽說今日軍中來了一位帶著一小女娃的公子。”
“怦怦怦。”心頭在聽到這聲音的瞬間狂跳,還伴隨著些餘的狂喜、震驚、不可思議以及沒有冒出來的激動。
“你?”半晌,她隻能吐出這樣的一個字。
“本王一猜就是你,除了你這傻子誰會做這等事?”君長離的懷抱異常溫暖,就算沾了雨水仍是未有半分寒意,就像是曾經所感受到一半,是一個巨大而溫暖的港灣,讓人半分也舍不得離去。
耳邊處的聲音又輕又軟,竟是聽得許紅妝眼眶都紅了一圈。
想著自己來這一路的艱險驀然覺得委屈萬分,心頭有百八十句話的想要說出來,口中卻強硬地道:“知曉殿下無恙,我倒也彆無牽掛,就此離去了。”
抱著她腰肢的人力道很緊,那腦袋就此從她的肩上轉移到她的麵前,透著薄薄的雨幕盯著她的眼睛,霸道而狂妄地吐出他早已醞釀好的說詞,“你可以離去,但是要讓本王陪著你,然後再嫁給本王。”
“你——”
等了這般久的君長離不再給她機會罵人,往前一覆就堵住了那張想要帶著幾分雨水濕意的唇,倒是比不得言語霸道,淺嘗輒止。
“本王聽說,你被退婚了,還與太師斷絕了關係,所以。”他的聲音透過雨幕帶著穩定人心的力道,沾了雨水的手並不寒冷,他輕輕地揉了揉她的臉,繼續道:“你現在可以入我府邸做我王妃,以後,本王護著你。”
“你你你在說什麼!”在這樣的雨夜裡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也就隻有這個人了!就算現在心頭激動萬分,許紅妝仍是抱著孩子大力地掙脫他的禁錮。
往後快速地退了兩步,仰著腦袋瞪著他說:“我來這裡隻是想看看你而已,絕無他想。”
“那就夠了。”君長離站在那一處,身子筆挺,即使身上淋了雨依舊是盛京中最為俊朗的那一位,他道:“你想看本王,說明你心裡在想本王;你心裡想著本王,說明你喜歡上了本王;你喜歡本王,而本王也喜歡你,自然隻有結親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