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連初像是沒看到這些掃過來的眼神,安然自得的帶著許紅妝坐到了屬於自己的位置處,旁邊是他的兄長,從他進來時便就一直盯著他。
此時問出話,“昨兒就聽人說你帶了一女子回來,如今瞧著便就是她?”
慕容連初沒有絲毫迂回,道:“正是。”
慕容啟年皺眉,像是有些不滿,“你還未成親就帶著一……”他看了看許紅妝懷裡,眉頭皺的更深,壓低嗓音,“還有個孩子,你這成何體統!”
“皇兄府上的姬妾眾多,不知那剛納入府上的可是也有身孕了?”慕容連初像是想起了什麼泰然問道。
“此事和你有關?”慕容啟年眉頭幾乎都要攏在一塊,盯著這個幾年前突然回來的弟弟有些看不大懂。
慕容連初微笑,“那她和你有關?”
慕容啟年表情一頓,知道對方是不想和他再說這事便收了收袖子靠向另一處。
許紅妝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一般的拿著球和關心玩著,心裡卻複雜的厲害。
現在這個場麵可真是太尷尬了啊!
她怎麼就能聽了這慕容連初的騙呢!
她當初就不該上那馬車!
這廝是個會說話的高手,往往一開始聽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但是細想之後就會覺得這事情不對,可事情再不對已經是這樣了,所以根本沒有拒絕和重來的機會!
這個人,不簡單啊!
“馬球會大概還有一盞茶的時間會開始。”慕容連初許是坐的無聊了,半側著身子靠近許紅妝輕聲說道:“若是有人來找你麻煩,不要搭理就好,都是些不重要的人。”
許紅妝一聽這話立馬緊張地抓著他的袖子,斂著一雙眼睛,“你要去哪兒?不陪著我一起?把我一個人丟在此處?”
把她帶到這種地方來就打算一走了之?這可是要命的事情!
她咬牙補充,“你敢走我立馬也走你信不信?”
慕容連初笑容展開的如是開了一朵海棠花,他輕拍著那手,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你到底在怕什麼,我隻不過是囑咐你一下,讓你知道背後有我,不要隨時都想著離開的事情。”
許紅妝仍是不信這話,冷冷地掃視他一眼。
餘光在這時果真看到有人過來,是一個長相溫柔大氣地姑娘,身後跟著一個小丫鬟。
她先是施禮,和慕容連初簡單又俗套地客套了幾句才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緊接著放在關心的身上,拉起一抹嫻雅地笑容,讚道:“姑娘生的真是美豔。”
這是在誇她?許紅妝並不是很感興趣地朝著這姑娘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