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重!”惱怒地拍了他一掌,許紅妝喝道:“快給我抱過去!”
抱在懷裡的人異常輕盈,可慕容連初的表情還是那一副重的不得了的模樣,將她放下之後甚至裝模作樣地擦了擦額頭,歎出一聲,“真是重死我了。”
“你在胡說八道我就——”許紅妝惱怒地對著他的手臂又拍了一下。
這下卻好像是真的將他拍的疼了,隻聽的他倒抽一氣,其後額頭竟然沁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薄汗。
這一副模樣定不是裝出來的,許紅妝慌忙看向他肩頭,這時才想起,那日帶她回來時遇見了幾個黑衣人,砍了他的手臂一刀。
“沒事。”慕容連初察覺她的視線落在自己傷痛那處便側過身子,看向許紅妝拉起笑道:“你在這裡坐著,我去換個藥,”
他根本就沒想著等她回話,一話說完就立即走了出去。
關心好奇地坐在那處,看看外麵又看看許紅妝,最後朝著許紅妝爬過去。
第二天時候,許紅妝才知洛寰之在昨日幫她治好之後就已經走了。
所以她盯著慕容連初,發出心底的疑問:“為什麼他可以走,我不可以?”
“他不僅僅是我的神醫,還是我朝中的禦醫之首,想去何處便就去何處。”慕容連初說著看向她,目光中帶著調侃,“你呢,可也是禦醫之首?”
許紅妝哼了兩聲,彆過目光,“我不是。”
“噗。”慕容連初被她這自信的回答激的噴笑兩聲,一頓早餐吃的暢快不已。
吃完飯後有人來叫慕容連初入宮一趟,他便就囑咐兩句之後跟著那人入了宮去。
這時的雙腳已經能動彈了,所以許紅妝換了身衣服,抱著孩子走出了這待了好幾日的房間。
走了沒一會兒時間就在花園裡的一片乾淨草地上鋪了毯子坐下,關心在草地上肆意玩耍著。
大致玩了不到半個時辰,有丫鬟從外麵跑來,施禮稟道:“姑娘,安姑娘要見你。”
話音還未落下,眼角餘光便就看到了一抹好看的淡青色。
許紅妝仔細地隨著這淡青色看過去,其後發現這所謂的安姑娘就是當時向慕容連初討要彩頭的那個安香羽。
按著那日的情況來看,這姑娘必是喜歡慕容連初無疑了,今日慕容連初入宮了才來,看來是當真尋她來了。
“是哪家的姑娘,父親官職如何,我若是打了她,你家皇子可能保我?”想著這姑娘可能是來者不善,許紅妝忙一連串地問著身邊的丫鬟,這在外人的地盤不管什麼事都要想好了才能做。
丫鬟被這話愣了一下,低下頭顱,回道:“姑娘還是與安姑娘好好地聊,安姑娘人不壞,若是當真出了矛盾也儘量不要打的好,皇子近日被皇上罵了幾句,若是出了事,怕是皇子……”
這麼一說許紅妝就明白了,揮了揮手,“你去送些瓜果吃食上來給安姑娘吃。”
丫鬟明白了,退下去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