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香羽是不知道說些什麼,而許紅妝是完全的不感興趣隻顧著和關心玩耍。
吃了一些水果之後,安香羽覺得這個姑娘並不如想象裡的那麼跋扈不好相處,所以主動開口,“那一日姑娘被馬帶出去可是讓我們好一趟的著急,姑娘現下應該沒事了吧?”
“沒事了。”許紅妝把玩具放到關心的手裡,隨口回道:“隻是一些擦傷罷了。”
“那馬兒一向都是溫和的緊,也不知那日是怎的了。”安香羽有些感歎地道:“還好你沒事,不然你要是受傷了,皇子一定會擔心壞了,那日一看到你出了那事,皇子便就立即地衝了出去,真是我從沒看到過的著急模樣。”
那一日的後續事情如何許紅妝並不知曉,如今聽她這麼一說大概也是想到了那樣的場麵,心頭不覺有些感動。
她與慕容連初滿打滿算也就是一個月的交情,但這個人極好,沒有一絲上位者的高傲自滿,倒像是個小娃兒似的可愛善良。
她這回淪落他國能遇到他也算的上是幸運,遇上旁人的話怕是日子就沒這麼好過了。
“那時我還以為姑娘一定是皇子心中最最歡喜之人,後來才知,姑娘是皇子所認下的義妹。”安香羽笑著說:“皇子對姑娘這般用心,想來姑娘曾經一定幫了皇子許多。”
曾經?許紅妝開始疑惑,“為何這般說?”她曾經可從沒有見過慕容連初,連匆匆一瞥都不曾有,這一點她很確定。
安香羽想了想道:“皇子是在兩年前回來的,在那之前,皇子一直在外流浪,而姑娘看著不像是我們這裡的人,所以姑娘一定是那段時間裡照顧了皇子,所以才讓皇子如此惦念與記掛。”
什麼?許紅妝對此幾乎是一無所知,所以猛地一聽還驚訝不已,但看著對方這麼篤定的態度好像不好否認。
而且她若是否認了,那慕容連初認她做義妹的事情不就算是胡說八道了。
所以她低頭微笑,“不過是一些家常便飯而已。”
“對於那時候的皇子而言,家常便飯已經難得。”安香羽像是想起了什麼,眼睛裡突的聚集了淚水,一邊笑著,一邊又拿著帕子擦著眼淚,“我雖是未有見過皇子從前,可我聽得他們口中所說,這心頭是疼痛不已。”
口中說的有時候是比親自體驗的更加嚴重,畢竟人的心都是肉長的,何況受罪的是自己心中喜歡的人,所以那一言一句在安香羽的心裡可能如針紮一般。
許紅妝若有所思地看向關心。
這慕容連初身上的麵具好像比她的要來的多上許多。
或許可以找個時間解答一下?他為什麼無緣無故的對她這麼好她總是需要緣由的,不然總是不敢完全的放下心來。
“姑娘定不是我們城中的,隻是不知姑娘是的何處的?”安香羽感慨夠了就把目光放在了許紅妝的身上。
許紅妝點頭,“確不是城中的。”
安香羽端看她一眼,見她不再繼續說著了就沒再繼續這個話題,拉起一分友好的笑,說:“現在已經快七月時間了,再過不久就要去祭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