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忘記見到他時身邊站的姑娘,又加上他來的這麼晚,可謂是什麼古怪的想法都冒了出來。
“嗯?”君長離被問得滿腦子迷糊,又滿是篤定地盯著她說道:“我心裡隻你一人,至於你說的那人我是連看都不看一眼。”
“那你為何沒有變的憔悴?”許紅妝追問,看著他這俊美不變的容顏更是不滿的走到一處蹲下,“你還是這般好看,精神抖擻,說明你根本都不擔心我,你看到我了隻是你來這裡另外的收益而已。”
君長離站在前處,臉上的半邊鬼怪麵具恐怖至極,另一邊卻是俊美無雙。
不知為何,一陣風來吹滅了頭頂燈盞的火光,此處,隻餘下月光籠罩。
晚風襲來,帶著些微涼意。
君長離朝她走去兩步,沒有停頓地蹲下身子,盯著這個低著頭姑娘,“那,你嫁給彆人。”
許紅妝驀地一怔,眼角處一堆水光堆疊,她不明白地抬頭看向他,“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君長離唇齒間溢出一分低笑,“若你想要回去,明早在城門口等著,本王帶你離去,若你想著要留在此處,本王也可不勉強。”
許紅妝尚未了解這個人為什麼突然間轉變他已經直起身子,不帶一分留戀的快步離去。
直至沒入黑暗當中看不到一絲的身影許紅妝才茫茫然地看向關心,“這是,什麼意思?”
剛剛不還是滿心激動地見到她?不是還親了她?
她隻是想要確定一下他的喜歡濃厚而已,怎麼就惹他生氣了?
不應該啊,君長離不是這樣的人啊。
按照往常情況來看,他應該也會蹲在她麵前,然後說:“彆的姑娘哪有你好。”
但是他剛剛剛,讓她嫁給彆人?
什麼毛病!
許紅妝滿心惱火,但又不知道君長離住在哪裡,隻能回去找了慕容連初,不過沒找到那人。
所以她叫寫了封信叫下人轉交。
早早地帶著關心入睡,第二日一早起來就去了城門口。
一出城門就看到了一輛馬車,她調整著心態上去,卻是沒有看到君長離。
啟程時候才看到旁邊多了一輛馬車,問了後才知君長離居然坐在另一個馬車裡。
不和她同車?
心裡有百八十句話要罵出來,但到了最後也還是埋下去,想著他總會來找她的。
可大半月的時間過去了,他們甚至都坐上了船,這個人竟然還未來找她說過一句話!
這不科學!
君長離怎麼會是這樣一個愛生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