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帶著她出來的?”走在前處的季歸冉退後一步,嫌棄地掃了兩人一眼,“一路的貨色,都是殘廢!”
話一說完快步跟上。
季初嫻在剛剛認識了一個新的姑娘,此時正和那姑娘言笑談說著。
未多會兒時間,到了隔壁,布著幾道長桌,不過早已有人在其中坐著,見著一一群人過來隻是端詳了一眼就收回視線,和坐在自己身邊的人歡笑說著些什麼。
許紅妝看了兩眼,其後確定了這些人就是剛剛在那處薔薇架看到的幾人,當真是女的貌美,男的俊俏,尤其是坐在最上方的那個男子,一身白衣瀲灩,一張如刀刻般的麵孔更是風華無雙。
麵如冠玉,劍眉斜飛入鬢,鳳眸半眯中透著極致的生冷疏離又融著幾分的平和。
也不知道那帶人來的丫鬟是說了些什麼,跟著來的人已經自己找了位置坐著。
許紅妝推著季懷輕到了最末的位置,不過這位置是在底下,一般地人都是跪坐著的,他坐在輪椅之上著實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所以許紅妝沒想著這樣就罷,既然選擇了到這樣的地方來拿自然就是要選擇融合進去,她從後方走近,上手就要扶著他下來。
“我來幫你。”這時候坐在前處一個陌生的男子開口,緊隨著帶著他身邊的人一道過來,身量高大,俊秀的麵孔都因為這舉動而更加的引人注目。
許紅妝道了一聲謝。
兩人很容易的將季懷輕扶到了位置處,看向許紅妝微笑著說:“不過是個舉手之勞罷了,你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姑娘怎麼能將他扶下來?日後若是還有這般的事情儘管開口求助,沒人會拒絕姑娘的請求的。”
這話、這笑當真是讓人如沐春風,許紅妝像是見到了鬼一般的睜著一雙眼睛,另一男子上手去揉了揉她的頭,聲音溫和如水,“真是個可愛的傻姑娘。”
兩人很快退回去坐著。
而那些跟著來的人尤其是季歸冉麵色一陣發白,這舉動難道不是在打他的臉?他的弟弟他隻想著看熱鬨,現在卻有著彆的人自覺地過去幫忙,把他這樣的哥哥身份放在了何處?
許紅妝因為那兩人的溫和模樣好一會兒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坐在季懷輕身後的時候還有些懵懵然。
“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季懷輕看向她低聲道。
“也出乎我的意料。”原本以為這裡的人就算再溫和,也就是不說他們壞話罷了,沒想到這裡的人居然拔刀相助到這種地步,著實是讓人驚歎。
“你們都是新來的吧?不介意的話可否做個自我介紹,不用多,介紹個姓就好了,我姓歐陽。”這邊處的一個姑娘開口道。
立即有下一任補上,“我姓木。”
既是說姓自然就表明並沒有想要做朋友的想法,又或者隻是剛剛見麵還不是很想要知道名字,但是這也正常,誰能第一次見到就對自己滔滔不絕?
很快一個個的隨波逐流的都說了,就到了季懷輕。
季懷輕沒什麼好隱藏的,跟著說出了自己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