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紅妝道:“昨日並沒有這般模樣,如今這般,怕是出了什麼事了。”
司花露眨了眨眼,想了好半晌才咬著聲問:“是我們的藥出了錯還是哪裡除了問題,這肉一看這就不對,正常人受傷了的血肉怎麼可能會是這個模樣,這一定是出了問題!”
許紅妝點頭,肯定無比地道:“這一定是出了問題,至於是什麼問題大概也不是個什麼正經問題。”
或許是人員裡出了差錯,這樣的情況若說是沒有人動手的話隻怕是不可能的事情。
司花露摒棄了眸中的淚水和悲傷,“那我去告訴師父,這事情必須要上報上去才能徹查,不然的話怕是要死更多的人。”
“等你上報上去隻怕人都死光了,而且你上報時候那人也知道了這事情定是不會再留在原地等你去收拾她,所以這事情隻能放著暗地裡來。”許紅妝沉思著道:“先不要大肆聲張,看看誰比較可疑再說。”
這出錯的一定是這裡的醫護人員出了錯,肯定是某人在她們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將一些很是可怕的東西灑在了傷員的身上,那傷口才會突然惡化,緊接著讓體內器官衰竭。
這樣做的目的尚且還不清楚,但對方的目的肯定不止是一半人數那麼簡單,現在還沒繼續隻是因為現在人員增多又或者是因為沒找到什麼好機會。
或許,今晚就是個好時機。
許紅妝想著對司花露道:“暫且按兵不動,等晚上的時候再將那個可惡的人給抓出來。”
“你怎麼確定一定是我們這裡的人?”司花露拉著許紅妝往旁邊走去兩步,壓低嗓音,“我們這些從太醫署出來的人是絕對不會做這種危害人命的事情的。”
“所以我沒有說是你們太醫署的人。”許紅妝細眉半沉道:“我記得你們這裡不是也有外來人員的幫忙嗎?就是一些藥堂的學徒。”
司花露輕輕點頭,掃了許紅妝一眼,“有的,就如是你現在一般。”
許紅妝一愣,有些莫名的看了司花露一眼,緊隨著淡笑一聲,“你說的不錯。”
“那我們此時繼續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的繼續?”司花露很快又好奇地問。
許紅妝道:“這隻是我的建議,至於告不告訴你家師父全都看你我彆無二話。”她看向旁處,“我還有彆的事情要先去處理就不留著了。”
她果然是個會忘事的人,因為自己的胡亂信人已經害了她好多次了她居然還是這麼平白無故的就相信一個人,這真不是一個好習慣。
不管司花露是好人還是什麼人,總歸現在情況複雜那就和誰都撇乾淨的好,此次的事情出現的突然和繁雜,君長離也說是針對他而來,若是她不好好處理被人抓了把柄怕是也能說到君長離的身上吧?
司花露追了她兩步就沒繼續了,低頭看著手中的東西還是轉身入了帳中。
許紅妝走到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後叫了一聲,“踏雪。”
踏雪立即從一旁下來,恭聲問道:“姑娘此時找屬下是為了殿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