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紅妝挑眉,有些嫌惡地瞥他一眼,“你是個殿下該做的威風些吧,整日把情情愛愛掛在嘴邊上有甚好的?”
“殿下?”君長離倒了杯酒喝了一口,“這是我要與你說的事,怕是做不了殿下了。”
“當真是做不了了?”許紅妝立時驚訝地盯著他,“怎麼就能做不了了?”
君長離笑著道:“先前不是與你說了嘛?”一邊拿起筷子替她夾了些菜,“這麼些時日不見你瘦了好多,多吃些。”
對方不說許紅妝也就不問,反正事情也就那一些了隨便想想也是能想的明白的。
一頓飯吃的很快,不久就讓人撤了下去。
君長離沒想著走,留在這房間裡等著飯菜全都撤下去了才道:“明後日大概就要離開此處去彆的地方了,你可願意?”
“彆的地方?”許紅妝微微蹙眉,“你要去何處?”
“該去的地方。”君長離揉了揉她的頭,又覺得這位置不大好,所以走到她的身邊拉著她坐在一處,“這樣其實也好,我早就不想在這京中待著了,事情繁多,還多到讓人害怕,出去玩玩也不錯。”
“玩玩?”許紅妝嗤笑,“你確定隻是玩玩兒?”
“頂多再有一些事情。”君長離說著忽然坐直起身子看向她,“待我們去到了下一處我們就成親好不好?”
麵前的男人隻隨意在身後攏著發,此時的他有著一種從前看不到的瀲灩光芒,在周圍黃燈的籠罩下顯得越發與眾不同和俊朗無雙。
他的身上帶著一種自身擁有的味道,仿似讓人忘也忘不了。
許紅妝不禁低下頭,仿佛是不敢窺探其光芒,聲音細小,“成親豈是說成就成的。”
君長離霸道地摟上她的肩膀,嗓音沉沉,“你生來就注定是我的人,不與我成親倒是還想著與誰?就這麼說定了,待去了下一處安定下來就成親。”
“可你還未與我說到底是要做些什麼。”許紅妝皺著眉看向他,“你一個殿下一個皇帝的弟弟總不至於是被貶成了平民吧?”
“自是不可能的。”君長離笑著道:“不過是身份沒有此時尊貴就是了,負責一些海上的事宜。”
“海上?”這個第一次聽到的詞讓許紅妝大感懷疑的同時也大感興趣,“在海上做什麼?”
“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君長離笑著捏了捏許紅妝的鼻頭,“現在說的再多怕是你也還是不大明白是要做些什麼。”
想了想確實是這個道理許紅妝也就沒問,可是一想到還有幾天就要回去門中的事情又不敢應下這樣的事情,再加上千城的那個太守還沒解決呢。
“在想些什麼?”君長離見她模樣沉了下去便就詢問一句。
許紅妝道:“千城太守為人嫌惡自大還是前朝餘孽,不能將其一舉殲之實在不悅。”
君長離道:“此人不急,早晚都會為他所做出的的事情付出一定的代價,且這人背後勢力詭譎至極,若是找不到他背後的那些人怕是暫時不好出手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