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墨含抬手,眉眼卻鋒利的瞪著溫沉魚道:”馨蘿初來乍到,理應得不到此衣,想必是沉魚你故意給之難堪的吧?”
”皇兄,你瞎說什麼。這冰蠶絲的確是我帶來的,但不是瞧著皇兄對馨蘿公主格外寵愛,才將冰蠶絲贈予馨蘿公主。隻是,馨蘿公主如此急不可耐的穿上,想必也另有心思。”溫沉魚波瀾不驚的冷笑道。
看來這馨蘿的確是兄長的逆鱗,隻要動了她,就足夠報複溫墨含了。
而馨蘿本以為是溫墨含送的,才興高采烈的穿上,卻得知是溫沉魚設下的陷阱。她不悅的咬著唇,頓覺身上每一寸碰到衣裳的皮膚都火辣辣的疼。
沈無雙拍了拍馨蘿的肩膀,站起身來衝溫墨含敬酒道:”這衣裳得了,就得穿著,其中寓意不過是世人妄加罷了。但據我所知,郡主是用太子殿下的名義送的,丞相府的小廝皆能作證。看來郡主假借太子名諱,是對皇權的大不敬啊。”
隻言片語間,給溫沉魚無端扣上了謀反的名義。
溫沉魚哪沉得住這番氣,當即跳起來:”沈無雙!我看在你是個男人的份上,不與你一般見識,但你若是繼續詆毀我,我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我是男人女人,與我說出實情有什麼關係?”沈無雙笑道。
”馨蘿,你穿著,很好看。”溫墨含端起酒杯,走向下座,對著馨蘿柔聲道。
隨後又繞過馨蘿給彆人敬酒去了。
有這番話,馨蘿也總算是放下了心。
而沈無雙與溫沉魚的對峙還在繼續。
溫沉魚哪裡見過如此不知好歹的男人,憤怒的將酒杯丟出去:”不要以為於睿哥哥偏袒你,你就如此囂張!我可告訴你,你再怎麼往上爬,都不可能與於睿哥哥平起平坐,永遠都不可能站在於睿哥哥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