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張勤猛然放開沈無雙的手,”你不是阿零,阿零從來不會問我這個……你絕對不是阿零!”
張勤瞪著沈無雙,怒氣衝衝的喊道:”你是誰?”
沈無雙不甘心,還想繼續從醉醺醺的張勤口中套話出來,她繼續柔聲道:”我就是阿零,你忘了嗎?我們之前如此要好……你替我做了那麼多,而那個狗皇帝隻會利用我。”
突然,張勤笑了起來,他指著沈無雙,仿佛一個全然清醒的人,一字一句道:”你絕對不是阿零,想要套我的話?沒門。”
他搖了搖頭。
沈無雙心裡陡然一涼,警惕的望著張勤。
沒想到從張勤身上套話如此不易。
張勤的笑聲也漸漸淡了,旋即垂下手去,他頭一歪,呼嚕聲便響了起來,竟是醉的睡了過去。
看來是沒有辦法從張勤身上得到任何線索了,但是此行也不虧,至少知道了張勤與皇後的關係。這二人如此不簡單,看來自己的調查方向沒有錯,要想調查出皇後的罪證,張勤的確是一個突破口。
宴會過後,便有無數詩詞湧現出來,裝訂成冊在國子監大肆傳閱。那些醉了過去一點都沒印象的人,隻得捧著小冊子,絞儘腦汁的回憶當晚的情景。
然而,他們也隻是記得宴會上醉酒的暢快。
沈無雙依舊躺在屋頂上,夫子這幾日並未找她麻煩,也沒打算讓她從禁閉院裡出來。不過也是樂得清閒。
沈無雙該吃吃該玩玩,將國子監當成了沈府,放縱得很。
所以沈子衡想要找到沈無雙,隻需要在屋頂上一喊,便能清楚沈無雙的地方。
”雙兒。”沈子衡見沈無雙悶悶不樂,乾脆一並坐在沈無雙身邊,雙手枕著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