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溫沉魚的背脊就多了一把劍。
沈無雙用力的將劍刃刺穿了溫沉魚的心脈。
她對溫沉魚下了狠手,畢竟溫沉魚親手殘殺她的父親,她如何能寬容?如何能饒恕溫沉魚的過錯?
”沈……沈!”溫沉魚瞪大了雙目,震驚的望著遠處。她張了張嘴,猙獰著還想說些什麼,但終歸是抵抗不住性命的流逝。
她說不出話來了,心臟也沒有再跳動了。
鮮血暈染著光滑的大理石,沈無雙將劍身抽出,仰天呢喃著:”父親,我為你報仇了。我會將那些罪魁禍首,一個一個,趕儘殺絕。溫沉魚,是第一個。”
溫沉魚的屍骨被丟在了金鑾殿外,模樣淒慘,讓人心悸。
大婚當晚,新娘暴斃,郡王府也脫不了乾係。
但皇上瞧著溫沉魚的死狀,心裡卻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對郡王府也毫無疑心。
畢竟,溫沉魚的死狀,與沈岩是一模一樣的。
除在逃的沈府遺孤,還有誰會用這種辦法來虐殺溫沉魚?而沈子衡的武功一直是官家所教,對沈子衡的招式,皇上最為清楚不過了。沈子雪即將成為二皇子妾侍,若是對溫沉魚早有殺機,也不會等到現在。
如此突然到來,又功力大漲……這讓皇上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該不會是沈無雙回來了吧?
可謂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皇上懼怕著沈無雙,因為沈無雙的生父,在當年威脅過他的皇位。差點,那個人幾乎能將南朝輕而易舉的奪走了。
從金鑾殿回來後,皇上一直在苦思冥想,眉宇間也有著揮之不去的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