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是誰嗎?”席卿川輕喘著問。
“我知道。”
棠緣回了一句,又抱住了席卿川的身體試圖索吻,被席卿川又一次攔住。
平日裡清冷禁欲的鳳眸此刻寫滿了渴望和欲求,即便如此,席卿川仍舊固執的要尋求一個答案。
“叫我的名字。”
棠緣眼神迷離,不知道有沒有聽懂,隻是無力的搖頭。
“抱,幫幫我,求求你。”
她難受的抓著自己的皮膚,席卿川摁住她的手,眼裡滿是痛苦。
“你寧願傷害自己,也不願意叫我的名字。”
“不是不叫……”
棠緣閉著眼睛搖搖頭,眼淚從眼角落了下來。
“彆哭,我不會欺負你。”
席卿川的心又軟了下來,他俯身吻著棠緣的淚,棠緣又一次抓住他的肩膀,嗓音沙啞。
“席卿川……”
席卿川停住了自己的動作,望著身下的女人,將她抱進自己的懷裡。
“乖,阿星很快就到了。”
他親吻著棠緣的額頭,不願意鬆手。
方才的發泄也讓棠緣體內的藥效得到了一定的疏解,她靠在席卿川的胸口,忍不住的顫抖。
席卿川抱著她安撫,一直輕聲哄著她。
直到門口響起刷卡的聲音,他才從被子裡出來,將棠緣裹得嚴嚴實實。
“席總,我可以進來嗎?”
“好。”
得到允許,江星才推開門,她無視著兩人身體上的痕跡和滿床的淩亂,麵不改色的給棠緣做檢查。
“情況怎麼樣?”席卿川緊張的問。
江星收了聽診器,“心率還不是很正常,不過藥效得到了一定的疏解,我現在給她開一點舒緩的藥,睡一下就可以代謝掉了。”
聽她這樣說,席卿川才稍稍鬆了一口氣,“她被下的藥,藥效很強,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
“不會的,席總放心。”
江星給棠緣掛上了水,席卿川看了她一眼,起身出了門。
陳少安坐在客廳裡,見席卿川出來,先是打趣了一句,“這也算抱得美人歸了。”
席卿川沒時間和他開玩笑,“那個人醒了嗎?”
“醒了,他就是以為自己要斷子絕孫了被嚇暈過去了而已,沒什麼大問題。”
席卿川冷著臉,“有沒有說什麼?”
陳少安回道:“說了,藥是一位姓白的女士給的,主意也是白女士出的,把自己摘了個乾淨。”
“……”
席卿川咬牙道:“白笙!她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算計緣緣!”
想起方才棠緣痛苦的模樣,席卿川便一陣心疼,若是他今晚沒來參加晚宴,被皮特得了手,後果簡直是不堪設想。
陳少安出聲提醒,“控製情緒。”
席卿川哪裡控製的住,“我恨不得親手殺了他。”
他對陳少安命令道:“找十包那種藥,全部給他灌進去。”
“他加諸在緣緣身上的痛苦,我要他百倍千倍的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