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當晚留在了象山彆墅過了夜。
一夜纏綿,棠緣醒來時發現自己靠在席卿川的懷中,男人肌肉線條清晰,胸膛之上還留在她昨晚情動時留下的痕跡。
她有些害羞的閉上了眼睛,頭頂上卻傳來了低低的笑聲。
“睡得好嗎?”
棠緣仰起頭,便看到了那張完美到無可挑剔的麵容。
“還行吧。”
她挑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了席卿川的身上,聽著男人的心跳聲,隻覺得無比的心安。
席卿川輕撫著棠緣的後背,享受著此刻的寧靜。
手下的肌膚如玉般細膩,席卿川不住的摩挲著,指端忽然觸及到一處不平的位置。
“從前我就想問,你這裡怎麼會有一道疤呢?”
那道疤痕稱不上猙獰,卻也破壞了這具完美的身體。
棠緣不以為意,“我也不清楚。”
見席卿川的神色有些凝重,她不自在的聳了聳肩。
“很醜嗎?”
“當然不是。”
席卿川攬住棠緣的腰,稍一用力便將棠緣抱進自己的懷裡,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
兩人都還赤裸著,肌膚相貼讓棠緣有些不好意思。
“你乾什麼......”
“這也要害羞,你昨晚可不是這個反應。”
“不許說!”
棠緣作勢要從席卿川的身上下來,被席卿川穩穩的抱緊。
他的手還在摩挲著那道疤,即便棠緣心中知曉席卿川不會真的嫌棄她,可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好啦,起床吧。”
席卿川沒動,隻是問她,“怎麼會傷在這裡呢。”
這道疤痕在兩人第一次的時候席卿川就知道,隻是那時沒有立場問罷了。
這疤的時間不短,恐怕受傷的時候棠緣估計還很小。
而且從傷痕來看,肯定是利器所傷,根本不是尋常的磕碰。
棠緣貼著他的肩頭,拿起他的手,“我真的記不清了。”
“小時候我爸喝醉了酒就會動手,可能是那個時候留下來的吧。”
席卿川的神色嚴肅了起來,他不動聲色的問,“你爸爸總是醉酒打人。”
“嗯,所以我把他送進去了。”
棠緣並不願提及這段過往,隻不過席卿川問起來了,她倒也不會故意隱瞞。
席卿川沒再說話,某些有關於依依的想法在心底生出了懷疑的種子。
棠緣反而很疑惑的問他,“這道疤痕很紮眼嗎,誰看見了都要問。”
席卿川頓時緊張,聲音都提高了不少,“還有誰見過?”
“不是男人,你放鬆一點好嘛席先生。”
棠緣捏了捏席卿川的臉,即便不想在此時提起宋歆愉,但為了生起不必要的誤會,還是告訴了他。
“宋歆愉之前撞見我洗澡,看到這道疤痕反應也很強烈。”
席卿川眸色一緊,眼底閃過一抹疑惑。
難不成,宋歆愉頻頻對棠緣下手,與這傷疤有關?
“卿川,你想什麼呢?”
席卿川回過神,神色也緩和了下來,“沒什麼,突然走神了。”
“可能是昨晚沒睡好吧。”
“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