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如果人沒有出過酒店,卻在宴會廳裡平白無故消失了,那就隻剩下一種可能。
席卿川和宋薔薇的視線不約而同的落在了內部電梯上。
兩人快速走進電梯,席卿川還在給棠緣打著電話,以此確保手機沒有關機,可以被定位到。
頂層套房內,桌子下的手機發出了微弱的聲音,是席卿川專屬的來電鈴聲。
二人走向電梯,席卿川的視線突然落在了地上的手提包上。
他大步上前撿起,“是緣緣的包。”
陰翳的眼神落在了不遠處的電梯上,席卿川捏緊了手中的包,大步向前走去。
宋薔薇緊隨其後,生怕真的出了什麼事情。
要是西亞真的在宋家的宴會上出了事,得罪了席卿川,後果可真就不堪設想了。
與此同時,總統套房內——
棠緣的衣物已經儘數被男人剝落,大片的皮膚裸露在外,棠緣勉強揪著所剩無幾的布料,遮擋著自己的身體。
她已經從床上滾落,狼狽的跌倒在地上,隻能費力地向角落靠去。
角落的床頭櫃上有一個花瓶,棠緣的目標很明顯,隻要拿到花瓶,就足以給他致命一擊。
隻要他敢靠近!
男人遲遲不敢動手,隻是脫了棠緣的披肩。
鐘冉冉的催促信息在這個時候發來了,“情況怎麼樣?”
男人咬牙,朝著棠緣走了過去。
藥力還在發揮作用,棠緣難受極了,卻還是死死的盯著男人的動作。
“你也彆怪我,要怪就隻能怪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他說著,拿起床上的小藍片,吃下去之後身體才有了該有的反應。
他緩緩走向棠緣,棠緣又氣又急,低聲吼道:“滾開!”
藥片已經起了效果,欲望很快就侵襲了他的臉,臉頰上泛起了一抹潮紅。
“早結束我早拿到錢,過來吧你。”
見男人大步上前,棠緣咬緊牙關,費力的握住花瓶,狠狠的砸向男人的頭。
“嘩啦”一聲——
花瓶應聲而裂,鮮血順著那人的額頭流了下來。
“啊——!”
男人慘叫著,捂住了自己的額頭,順勢滾到了一邊。
棠緣同樣脫力倒下,剛剛那一擊已經耗費了她所有的力氣。
“該死!”
她低聲咒罵,這該死的藥居然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失去效力。
她簡直不敢想,如果那把那杯酒都喝下去,現在會發生什麼。
棠緣強撐著身體,費力地向前爬去,眼下是唯一自救的機會,必須要把握時機。
此時,席卿川和宋薔薇已經帶人上了樓,正一間一間的搜尋著。
頂層幾乎無人入住,隻有走廊儘頭的那間屋子傳來異響。
席卿川迅速踹開門,入眼便是那男人滿臉是血的趴在在棠緣身後,揪著她的頭發想要強吻。
棠緣奮力地掙紮著,頭皮上傳來的疼痛忽然消失,緊接著便是那男人更加慘烈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