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容,我們又見麵了!咱們可真有緣分啊!”喻蘇白走進客廳,大大咧咧的笑著說道,杭雲若臉上也畫出一抹笑意,可是穆景陽的臉色就黯淡下來。
“請問喻先生來我們家有何貴乾?”穆景陽不喜歡這個男人,應該說他不喜歡所有出現在杭雲若麵前的男人。
“聽說你們買了杭郭呈的遺作?不瞞二位,我也是非常喜歡杭郭呈的畫作,以前也研究過不少,可是從來近距離看過,所以我想……”
喻蘇白臉上帶著不好意思的笑容,他實在是太想看看那幅畫了,可是又擔心穆景陽和杭雲若不願意把珍藏起來的畫作給彆人看。
“景陽,畫在哪?”杭雲若明白喻蘇白的想法,於是拉了拉穆景陽的衣袖,穆景陽有些不開心的瞪了一眼喻蘇白,才吩咐管家帶著喻蘇白去書房。
“這幅畫……絕望和希望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讓人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色彩對比完美,細節刻畫的更是深刻,完美,太完美了!”
喻蘇白看著這幅畫嘖嘖稱奇,杭雲若也在一邊點了點頭,非常認同喻蘇白的話。
“你還在這幅裡還看到了什麼?”杭雲若想起自己第一眼看見這幅畫的時候,心中控製不住的那種心酸和絕望,她想知道喻蘇白有沒有這樣的感覺。
可是看了半天,卻發現喻蘇白除了滿眼的欣賞和喜愛之外,並沒有過多的情緒變化。有些好奇自己為什麼會有那樣的感覺。
“喻先生,畫你也看完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在家吃飯了!”穆景陽看著兩個人又開始圍繞著繪畫開始交談,心中升起一股醋意。
“可是……”喻蘇白還沒有看過癮,甚至連一張照片都沒有照呢,有些不甘心的想要再掙紮一下,爭取在多呆一會。
“你怎麼有那麼的多的可是……”穆景陽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一把拉過杭雲若,大手緊緊的摟著杭雲若,宣誓主權的意味十分明顯。
喻蘇白嘿嘿的笑了一聲,可是卻也沒有想走的意思,自顧自的拿出手中的相機,不停的變換著角度不斷地拍著。
“我去倒杯茶,你們聊著。”杭雲若拍了拍穆景陽的肩膀,走到了廚房,開始泡茶。
“我說喻先生你是不是跟二郎神有什麼關係?”穆景陽窩在沙發上突然出聲,這個問題問的喻蘇白一愣,放下手中的相機回頭看了一眼穆景陽。
“要不然你怎麼會聞見味道就能追過來,一天天陰魂不散的!”穆景陽把手臂抱在胸前,臉上的表情越發的冷淡下來。
“你……”喻蘇白半天才緩過神來,穆景陽這個混蛋說自己的哮天犬啊,可是哮天犬又怎麼樣,那也是狗中的神仙好嘛。
“我要是哮天犬,那你就是豬八戒,巴著人家高小姐纏著人家非要做你的娘子!”
喻蘇白不甘示弱的回應道,高興的看見穆景陽被氣的咬牙切齒的。在心中翻了一個白眼,暗戳戳的笑了起來。
“你真是以前我在彆人嘴裡聽到過的那種人。”穆景陽狠狠地瞪著喻蘇白,緩緩的吐出三個字——煩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