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停了一陣子難道又惦記上了顧瑾的這個院子?
顧珠插著腰一臉囂張,“把顧瑾這個不要臉的小娼婦叫出來,至於你們趕緊給我收拾東西走,以後這就是我們顧家了!”
沈翠翠“啪”的一聲把廚房的菜刀拿了出來,揮舞著刀子說,“你們又想鬨什麼?再敢罵我嫂子,我就跟你拚命!”
顧珠嚇了一跳,看著沈翠翠手裡的菜刀往後縮了縮,上一次被沈翠翠剁了一刀的陰影還在。
“你們又來乾什麼?”江美佳皺著眉頭問。
顧珠挺著腰,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還敢問我,顧瑾做了什麼事兒你們心裡不知道嗎?你們不怕丟人,我們還嫌沒臉!勸你們還是趕緊走,免得在這丟人!”
“我們家小瑾做什麼了,她每天門都不出,她能做什麼?”江美佳聽著顧珠說話就覺得生氣。
“自己做不要臉的事,我都不好意思提!沈青鬆才死了多少天,顧瑾就勾搭上了彆人,還要結婚,既然都這樣了,那是不是該回娘家來出嫁!行了,這就是我們顧家的院子了,你們都趕緊給我搬走!”顧珠一臉囂張。
江美佳和沈翠翠都是一臉懵,更加氣憤,“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一直沒說話的劉春芳在旁邊說,“京市一半以上的人都知道了!朱二陽到處都在說顧瑾和她好上了,我是要把她接回去,可沒想讓她這麼快結婚啊!簡直丟了我的一張老臉了!”
“朱二陽是誰?”江美佳更是納悶。
此時顧瑾從屋裡走出來,聲音冷淡,“朱二陽說了什麼?”
不知怎麼的,顧珠看到顧瑾就害怕,尤其是沈青鬆死後,顧瑾更像是變了一個人,以前顧瑾也厲害,但是表麵上清清冷冷的,並沒有多大的殺意。
而現在的顧瑾,從裡到外都很嚇人,誰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顧珠握緊了劉春芳的手給自己增加膽量,繼續插著腰說,“朱二陽把你們的事都說了,包括你和他經常在一起幽會的事,還說你們過幾天就結婚,他親口說的,而且還有人看到你和朱二陽見麵過,你敢說這事兒沒發生過嗎?”
流言猛於虎,一開始傳的是顧瑾和朱二陽見過麵,如今已經傳成了朱二陽和顧瑾經常在一起約會。
這裡麵當然有人推波助瀾,比如有學校的人跟薑雅寧荀菀打聽這事兒,每次薑雅寧都捂著嘴笑,不說沒有,也不說有,但在大家的眼裡,就是默認了,隨後便開始四處傳揚。
對於這種事,大家都圖一個樂子,寧願相信它是真的,也不去想它是不是合理。
江美佳聽到這話愣了一下,猛然想起那天顧珠騙顧瑾去他們家的事,一下子就全都明白了,氣的渾身發抖,“你們……你們簡直太缺德了!怎麼有你們這麼無恥的人呢!”
“她師母,顧瑾自己做的事難看,關我們什麼事!”顧珠冷笑。
劉春芳哼了一聲,“顧瑾是我的女兒,卻做出這種敗壞門風的事,我隻好厚著臉皮去朱家,把她嫁過去了!不過這院子是我女兒的,你們還是趕緊搬走把!”
顧瑾一步步從堂屋走到院子裡,冷睨著劉春芳,“說來說去,你們還是惦記著我和沈青鬆買的這個院子!”
沈翠翠攔在顧瑾麵前,沉聲說,“嫂子,清者自清,咱們也不用跟他們廢話,他們要是敢掉咱們做什麼,我就拿刀和他們拚命!”
劉春芳有恃無恐,“這事兒可由不得你們!就算告到警察局去,警察局也會同意讓顧瑾嫁給朱二陽,而這個院子就是孝敬我的。”
在這個年代,一般的寡婦沒有自己生存的能力,如果死了丈夫之後,有孩子的,那丈夫本家會幫扶著孤兒寡母過日子,沒有生下一兒半女的,就要被娘家接回去重新改嫁。
這幾乎是不成文的規定。
“說我和朱二陽有事兒?你們有證據嗎?”顧瑾麵色清冷。
“我和我媽親眼看到你和朱二陽一起從房間出來,這難道還不是證據?”顧珠叫囂著說。
“除了你們,還有誰看到了,讓她出來當著我的麵說!”顧瑾目光狠厲。
顧珠頓時閉嘴了,訕訕說著,“我們看到就行了,再說了這種事,人家怎麼好站出來罵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