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為什麼她被孫淑冤枉的時候,翟方就不能說一句他相信她,她是那麼需要被肯定,被相信,被毫無保留的選擇。
“喲喲喲,長得一副妖/精麵孔就是不一樣,為你出頭的人還不少呢?”梁於淑掐著腰看著兩人。
因為梁於淑歇斯底裡的大感,擠到藥鋪裡來看熱鬨的人越來越多,甚至藥鋪外麵都站了人,問明白事情的經過,大家都對著顧曉玲指指點點。
這樣的目光讓顧曉玲無所適從,讓她倉皇到不知道該站在哪裡。
梁於淑還嫌不夠,轉身對眾人說,“看到沒有,這小賤/人不僅勾搭可我的男人,連隔壁服裝店衛嬸的兒子也不肯放過,你們大家都小心點吧。”
衛寅不由得開始氣憤,“你滿嘴裡能不能有點靠譜的,又在這裡胡說八道什麼,顧曉玲做人從來都是老實本分,到底哪裡招惹你了?”
“哪裡招惹我?”梁於淑一臉彪悍,拿起剛才的圍巾扔在桌子上,“看到沒有,這賤/人勾搭了我的男人,讓我抓到了,這是證據。”
衛寅眼睛一眯,看向王偉峰,“王老板,這圍巾到底怎麼回事?”
王偉峰被梁於淑抓的臉上一道道血痕,衣服也被抓爛了,整個人看上去狼狽不堪,聞言臉色都苦了下來,不斷地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但我和顧曉玲小姐絕對是清白的,我們連話都沒說過,真是冤枉啊,這圍巾我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
“還在這騙人。”梁於淑叫囂說,“這圍巾我就是從你衣服裡搜出來的,都被我抓到現行了還嘴硬。”
王偉峰一臉苦澀的看著衛寅,“我真是什麼也沒做啊。”
衛寅撿起圍巾看了看,嘲笑了一聲,“我以為是什麼證據?就是一條圍巾啊,就敢毀人家的名聲,梁於淑從前隻覺得你是個潑婦,現在沒想到你也太不講理了。”
“我不講理?”梁於淑瞪圓了眼睛,“衛寅,你說話小心點,彆因為這小賤/人長的好看你就袒護她。”
“仗著一條圍巾就說人家有奸/情,還鬨上門來,你這樣的女人,誰娶了都是家門不幸,要倒黴三代的。”衛寅冷哼一聲,不等梁於淑發火,舉著圍巾對眾人說,“我給大家解釋一下,這圍巾是顧小姐今天早上送給我的。”
梁於淑不可置信地看著衛寅,“你說什麼?你這是承認自己和小賤/人有私情?”
衛寅冷冷看著梁於淑,“彆一口一個賤/人,你自己也是女人,辱罵彆人也是辱罵你自己。”
梁於淑咬牙說,“我就罵她,你的著嗎你。”
衛寅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不理她,隻對著眾人說,“昨晚晚上整條街道都是落葉,今天早晨我在街道/上掃落葉,正好顧小姐也出來掃落葉,我們掃了整個街道,出了一身汗,
我看顧小姐這圍巾也不要戴,就跟她借了這條圍巾擦汗,之後不小心落在落葉裡,大概是被梁於淑撿走了,拿來不分青紅皂白誣陷顧小姐。”
梁於淑氣的跺腳,大聲叫罵,“你放屁!這圍巾明明是我從我男人的衣服裡搜出來的。”
衛寅冷笑,“這圍巾下麵繡了一個非常精致的“玲”字,對不對?大家看到了,我剛才並沒仔細看這條圍巾,卻知道這圍巾的具體細節,就是因為之前我已經見過這圍巾!
而且我還說得出這條圍巾是在中街的百貨大樓,二樓第三家門麵買的,花了三百六十塊錢。”
梁於淑嘲諷說,“這有什麼稀奇,說不定這個小賤/人買了很多條,每個男人送一條,你當然知道這圍巾上繡了什麼?”
顧曉玲氣的發抖,“你血口噴人。”
翟方剛要說話……
“乾什麼呢,這麼熱鬨。”人群裡傳來一聲,隔壁衛母推開人群擠進來,在眾人身上一掃,冷聲笑說,“隔這大老遠就聽到有人在這裡罵人,我說哪裡來的潑婦在人家藥鋪裡來找事兒,原來是梁妹子啊,你這有什麼好事兒呢?”
梁於淑知道衛母故意陰陽怪氣罵她潑婦,卻也明白衛母也是個不好惹的,隻忍下恨意,氣憤填膺的把事情又說了一遍。
“我以為什麼事呢?”衛母冷哼哼笑了一聲,“一條圍巾就說人家有一腿,也太片麵了吧,你要是把他們抓在床上,咱們沒話說,可是你什麼都沒看到,一條圍巾也不算證據啊,誰知道你在哪裡撿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