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寅聲音很溫和,照亮了顧曉玲心間的傷疤,他說,“清者自清,不要管彆人說什麼,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們心裡都有數,
遇到事情了,千萬不能以死明誌,你要是死了,這事還真就解釋不清楚了,彆人不會覺得你是清白的,反而覺得你以死謝罪,你的生命是最可貴的東西,知道嗎?”
顧曉玲點頭,“我明白了。”
她拿起桌子上的圍巾,拿起剪刀就要把圍巾剪爛,“都是我沒有保管好這條圍巾才惹的禍。”
“關圍巾什麼事?”衛寅一把將圍巾搶了過來,“明明是梁於淑聽風就是雨,惹是生非,可不要因為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壞了一條這麼好的違禁。”
衛母環顧四周問說,“小瑾呢?”
“她上門去給客人配製藥草茶了,一早就走了。”顧曉玲聲音還有些沙啞。
“哎,也真是什麼巧事兒都湊到一起,小瑾要是在,肯定不能讓梁於淑那麼囂張。”衛母冷哼了一聲。
顧曉玲低著頭,“是我沒用。”
衛寅連忙安慰說,“不要怪自己,這件事情真的和你無關,你彆這樣想,梁於淑在這條街上是出了名的不講道理,你不會說話,也不夠凶狠,怎麼說的過她。”
衛母看自己兒子看顧曉玲彆樣的眼神,心裡咯噔一下,仿佛明白過來了什麼,嗬嗬地笑說,“行了,梁於淑受了教訓,想必以後都不敢再上門了,衛寅,咱們回去吧。”
“今天真的謝謝衛嬸子和衛先生了。”顧曉玲真誠的和他們道謝。
“客氣什麼呀?”衛母毫不在意地笑了一聲,叫著衛寅回家。
回到自己的服裝店,衛母見衛寅手裡還抓著著顧曉玲的圍巾,問說,“你怎麼把顧曉玲的圍巾拿過來了?”
衛寅怔了一下,然後說,“剛剛忘了還給顧曉玲,改天再給她。”
說完拿著圍巾往後院去了。
衛母眼睛轉了轉,冷哼了一聲,“真是個臭小子。”
衛父一直呆在服裝店裡看店,見老婆和兒子回來了,從櫃台後麵走過來,“隔壁鬨那麼大動靜,出了什麼事啊?”
衛母把梁於淑因為一個圍巾冤枉顧曉玲,說顧曉玲和王偉峰有一腿,差點逼的顧曉玲自殺的事說了。
衛父冷哼了一聲,“這個梁於淑,當年我就看出來她不是個什麼好東西,讓老王不要讓她進門,非是不聽,還說她會改的,現在想想這個女人真是死性不改。”
衛母此時卻沒心思說梁於淑的事,壓低聲音說,“老衛,我怎麼覺得咱們兒子好像看上隔壁的顧曉玲了。”
衛父瞪大了眼,“彆胡說,人家顧曉玲剛被梁於淑冤枉,受了那麼大的委屈,你這話要是讓有心人聽見,怎麼想人家顧曉玲。”
衛母氣說,“你好端端的教訓我乾什麼?有本事教訓你兒子去。我還不願意呢。”
“你有啥不願意?”衛父笑著說,“人家顧曉玲看著漂亮,溫柔賢惠是持家的好女孩,難道還配不上你兒子不成?”
“顧曉玲是不錯,可不還有更好的,我喜歡小瑾。”衛母性格開朗脾氣火爆,所以更加喜歡看上去聰明沉靜的顧瑾。
雖然顧曉玲也非常安靜,但是衛母覺得顧曉玲總是一副心事沉沉的樣子,不是很討喜,而且顧曉玲看上去不怎麼聰明的樣子。
“行了吧,你喜歡人家,人家就能嫁給你兒子了嗎?我看這個顧瑾不是池中之物啊!”衛父歎了一口氣說。
“我兒子難道就差了嗎?年紀輕輕就是港式大學的正牌教授了,聰明絕頂又有才華,以咱們家這個家底也不差錢啊。
顧瑾雖然聰明,但畢竟是內地來的,她要想在港市落戶安家,總得在港市找一個過得去的婆家,我看咱們家和她剛好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