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占女孩子便宜的小混混被打的一個踉蹌撞門上,伸手一捂腦袋,滿手的鮮血,頓時嚇的身子一軟倒在那。
其他小混混一看見血了,也都怕了,紛紛後退。
金穗“噌”的站了起來,“你敢打我們金家的人。”
這番動靜鬨的不小,鋪子外已經圍了不少人,有不知道內情的,對著屋子裡指點議論,“這男人是誰,竟敢在店裡裡打人?”
“看著不像是咱們夏陽鎮的人?”
“外地人敢來這裡囂張。”
“死人了,死人了。”那大嬸看著一臉鮮血暈死過去的小混混,幾乎嚇暈過去。
衛寅臉色青白,仍舊舉著板凳保護著著她們,像個孤傲的勇士,“人是我打的,和你們沒關係,就算到了警察局,我一個人承擔。”
“我們金家就是警察局。”金穗囂張的說,用扇子指著衛寅,“打死了我們金家的人,要麼賠錢一萬塊,要麼坐牢,你自己選。”
一萬塊
那大嬸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媽。媽。”女孩子撲倒在大嬸身上,惶恐大哭。
“你去報警啊啊。”衛寅凜然不懼,“我如果打死了人,寧願償命。”
“你。”金穗氣的臉白,看著是個傻子,沒想到還是個硬骨頭。
看熱鬨的人群裡,對麵藥店的經理也在,轉了轉眼珠,進門來勸說,“這位先生,千萬不能義氣用事,我看你也是讀書人,若真去警察局,後半輩子就毀了。不如你拿些錢出來,我也替你說和說和,咱們私下了事。”
“你是什麼人?”衛寅皺眉看著他。
對方挺直了腰身,有些傲然的說,“我本來是附近學校的老師,讀了大學出來的,現在不當老師了,在隔壁藥店當經理,我姓劉。”
見對方是老師,衛寅和他握了手,“原來是劉老師,你好你好。”
藥店經理眼抬的更高,“想來你還不知道,咱們金大少也是重點大學畢業的,是回到夏陽鎮上的高學曆人才,就是咱們警察局長見了金大少也是要給幾分麵子。”
他的意思,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去警察局沒用,趕緊拿錢。
誰知他話落,衛寅並沒有露出惶恐的表情,而是不屑的掃了金穗一眼,說,“那還真是巧了,我來自港市,是港式大學的正牌教授,來到夏陽鎮是京市大學的校長特地邀請我過來做科學研究的,彆說夏陽鎮警察局長,就連京市警察局長都要給我點兒麵子。”
藥店經理,“……”
金穗,“……”
劉老師不相信的打量衛寅,“您……是教授?”
衛寅掃他一眼,“教授怎麼了?他都能大學畢業。”
現在大學生的門檻這麼低了嗎?
金穗氣的肺炸,“你竟敢侮辱老子。”
衛寅一臉正經,“我說的是實話。”
金穗,“……”
所謂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金穗有恃無恐,讓衛寅寫欠錢的字據,要麼就把這筆賬記在那母女身上,讓女孩子給金家打工,至於打什麼工全得聽金穗的。
衛寅氣炸,不知說讀書人裡竟也有這樣無恥卑鄙之人,對著金穗招手,“你過來。”
金穗走過去,囂張說,“要給錢?”
衛寅對他咧嘴一笑,抄起手邊一個板凳對著金穗那張惹人討厭的臉砸了下去。
金穗倒下,捂著頭大喊,“報警,我要他坐牢,我要讓他償命。”
金家人見衛寅竟敢打人,連忙去報警。
顧瑾到的時候,警察正帶著衛寅從服裝店裡出來。
發現衛寅就是婦人嘴裡說的二傻子,她也傻了,直直看向沈青鬆,這是咋回事?他們剛剛分開不過一個時辰,怎麼衛寅就成了二傻子嫌疑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