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我本來在大街上開了幾家服裝店,是老老實實的生意人,但是後來衛寅跑到我店裡找事兒,非說我是奸商,騙人錢,不僅找事還把我們家的人打傷了,我報警,卻沒想警察還幫著他,
不僅讓我賠錢,還在縣裡搞臭了我的名聲,後來顧朗和那個叫劉耀的,乾的事情不合格,警察局還非逼得我給他們結了款項,因為這兩件事情,搞得我們家生意明顯一天不如一天不說,
我現在在鎮上也處處被人白眼,有冤都沒地方說,生不如死,翟先生你一定要幫我主持公道啊。”
金穗一邊說一邊還擦著眼淚,看上去非常淒慘地說了。
“原來是這樣啊。”翟方聽完隻淡淡說了這一句話,瞥了一眼這個猥/瑣又肥胖的男人,心裡不由得冷笑。
金穗這人仗著他們家從前的人脈,做生意一直都不老實,動不動就去欺負老實人,在鎮子上那是出了名的蠻橫,現在竟然來糊弄自己說彆人冤枉了他,簡直可笑,這是把他當傻子蒙了嗎。
“那個衛寅明明是港市的,卻無緣無故的跑到夏陽鎮來,和警察局的人合起夥來把我們金家都整垮了,我懷疑他們暗地裡肯定有什麼勾當。”金穗又說。
“他從港市過來,可不是無緣無故來。”翟方輕笑著。
“啊?”金穗有些心虛,他問,“那他來夏陽鎮是乾什麼的?”
“他看中了我的前未婚妻,要求和我的前未婚妻結婚。”翟方輕輕且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金穗頓時睜大了眼睛,一副氣憤填膺的樣子,“他好大的膽子,竟然覬覦您的未婚妻,做人坐到這個程度真可以說是無恥下流了。”
“對於這一點,我也很是頭疼,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翟方皺了皺眉,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金穗立刻說,“翟先生,你放心,這事交在我身上,我肯定會教教這個衛寅應該怎麼做人。”
“你?”翟方眼中含/著一絲笑,眼神卻不由得懷疑的看著他,“你能拿他怎麼辦?”
金穗冷笑了一聲說,“他再厲害也是港市來的人,夏陽鎮是我的地盤,難道我還整治不了他了不成?”
“恐怕來不及,他明天就要上門去顧家提親了。”翟方搖頭。
金穗眼中光芒閃爍,離翟方稍微近了點,“翟先生,我肯定為您排憂解難。”
翟方瞥他一眼,語氣帶著冰涼和氣勢,“嗯?”
金穗渾身顫/抖了一下,被翟方這一下看得渾身冰涼,他忙說,“對不起,翟先生我說錯了,我是自己想教訓衛寅,和您沒有關係。”
翟方端起就被淡淡地抿了一口,笑說,“以前雖然我一直住在夏陽鎮,可從來沒有機會喝過和平飯店的飯和酒,沒想到這酒竟然這麼好喝,菜色也非常可口,和港市上等的酒樓沒有什麼差彆。”
金穗忙巴結說,“翟先生您如果喜歡,等下我讓人多打包幾分酒菜回去,送給您。”
“不用了,我不是一個喜歡喝酒的人,酒喝多了容易誤事,你謹記這個道理。”
翟方說著,也繼續吃兩口飯了,放下舊被子,起身就往外走。
金穗沒得到翟方確切的回答,急迫的跟在翟方後麵問,“翟先生,我教訓了衛寅,那我的事……”
翟方回頭淡淡地掃他一眼,不肯留下一點畫風,“你不是自己和衛寅有仇,出於一報還一報的想法,才想教訓他,和我有什麼關係?”
金穗一怔,抬頭看了翟方一眼,明白對方的意思,然後整個人惶恐低下頭去,“是,是。”
翟方沒再多說,轉身去了,從來到走,還不到十五分鐘的功夫。
金穗身邊的心腹小心翼翼地問,“大少,翟先生這是答應了呢還是沒答應呢?”
金穗自己也摸不準翟方什麼意思,但現在翟方是唐省炙手可熱的人物,他所在的公司要在唐省投資,是他得罪不起的人,而且巴結一點還能換來無窮無儘的好處。
自己如果為翟方做了事,他肯定要記他一個人情,想到這裡,他吩咐自己的傭人,
“去查查翟先生的前未婚妻顧曉玲和那個叫衛寅的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就在這裡等著,三個小時之內回來告訴我我。”
“是。”心腹答應了一聲,然後離去了。
……
白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