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太太冷笑,“彆說的那麼好聽,成全我們家靜妙?你們也不是極力想撮合這件事情麼?閆家調離京市,我們鄭家卻如日中天,你做這一切,不過是為了攀附我們閆家,好為了你家閆澤宇以後能夠平步青雲。
還有,為什麼要讓姐夫裝病,你也不隻為了我們家靜妙,還為了你家閆澤宇,因為閆澤宇在學校裡麵花花腸子,竟然灌酒和人害死了彆人家的準備高考的女孩子,
你想讓姐夫躲在這裡裝病,隻不過是因為找了個替死鬼,為了躲過上麵的審查,想讓我們鄭家幫你們遮掩這件事情,姐姐誰都不是傻子。”
“你,你亂說什麼。”閻母臉色頓一變,踉蹌往後後退一步。
“我亂說?要不要我現在就讓警察局長來查一查省城的偵查口供。”鄭太太氣勢逼人,冷冷盯著閻母。
閻母無話可說,閆澤宇站在後邊更是冷汗直流,拽著閻母的袖子說,“媽,我們和姨媽本來就是親人,為什麼要鬨的這麼僵呢。”
鄭太太瞥了一眼地上的小琴,冷哼了一聲,“閆澤宇和這女人有一腿,兩個人早就在暗地裡攪和到一起了,所以是誰想讓姐夫死,想害他的命,還不一定呢?”
閻母臉上再次露出震驚的表情,“你說什麼?”
小琴頓時臉色大變,雙腿跪倒在地上,然後開始否認,“沒有,我沒有。”
閻母的目光,身上淩厲的一掃,看向閆澤宇,指著他的手都開始顫/抖,“澤宇,你真的和這賤/人……”
閆澤宇緊緊低著頭,雙腿一抖,慌張推脫說,“媽,都是我一時糊塗。”
反正他是閆家的二兒子,閻母向來寵愛他,隻要認錯不會有人把他怎麼樣的。
“真有這事?你明知道小琴她是你爸……”閻母隻覺得臉上非常難堪,“你做出這樣的事情,簡直把閆家的臉麵都丟儘了。”
“母親,是小琴這個賤/人,故意勾/引我,我神誌不清醒,一時糊塗才犯下這樣大錯,您原諒我。”閆澤宇說著雙腿跪在地上,哭著哀求說。
小琴驚訝的看著閆澤宇,臉色頓時慘白,明明是閆澤宇花言巧語騙了他。
“我就知道是這賤/人不安分,在背地裡攪風攪雨禍害我們閆家。”閻母咬牙切齒,“說,先生現在病重是不是也和你有關?”
小琴整個人嚇的淚流滿麵,渾身抖得像篩糠一樣,她搖頭說,“夫人,真的不是我,和我沒關係。”
“保安,把她給我拉到後院,毒打一頓,看她承不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情。”閻母大怒著嗬斥。
小琴頓時大哭了起來,“夫人,真的不是我,我是冤枉的。”
閻母厭惡地一腳把她踢開。
小琴又去求閆澤宇,“二少,您當初不是這樣和我說的,明明是您先找的我,您說喜歡我,要和我在一起的啊,還有……我幫您做了那麼多事,您不能不管我啊。”
閆澤宇臉色一變,躲開她,“滾開,你這種勾/引我的傭人,真不安分,你還妄想和我有什麼結果不成。”
小琴頓時震驚的看著閆澤宇。
“保安呢,人呢,都死哪去了?立刻把她帶下去。”
閻母見門外沒有動靜,急聲大喊。
門突然被打開,走進來的卻是寧小彤,她安然無恙,臉上還掛著冷冽的笑容,拍手說,“精彩,精彩,真是好大一出戲啊,謝謝你們。”
屋裡的人臉色頓時一變,閻母後退一步,驚聲說,“怎麼是你?”